高览麹义二将不知燕北所想,只觉燕北是受了甚么刺激失了心疯才做下如此定夺,正要出言劝止,便听沮授长笑道:“将军如果如此筹算,倒不如再调三千步兵押后行军,驻守辽东属国差遣乌桓共守,也可防备公孙瓒出轻骑一部冲破围城轻取辽东!”
“我想……我想打击公孙瓒!”
面对高览的发问,沮授笑着看了燕北一眼没有说话,令高览不由大急。
“麴兄,若以你领骁牙军先登、陷陈,对决公孙伯圭三千义从,可有胜算?”
大手笔!
燕北沉沉点头,问道:“你见过他们了,你感觉白马义从如何?”
燕北笑笑,“前些日子从青石桥出去的那支人马,你可记得?”
燕北没有带着三人去别的处所,只领着他们一起策马,行至城外不远的小山亭,望着远处于山雾中隐现的千山山脉,这才终究下定决计对三人问道:“我有个设法,只是不知可为不成为,想请三位与我一同谋事。”
开初燕北面露忧色,但紧接着麹义又感喟道:“但这要野战才行,就怕我等兵临辽西,公孙瓒闭城不出决意死守,到时候仗就不好打了……他有三千义从,若再加上城中守军,只怕我等围城都难。”
“不错!”燕北点头,与三人席地而坐道:“打击公孙瓒!诚如麹兄所言,公孙瓒具有白马义从如许的精锐轻骑数愈三千,何况还具有起码两员技艺不逊阿秀的大将!现在我等便难以抵抗,若迟延至来岁募够兵员整训以后,我等便更难以抵挡……倒不如趁现在超出属国出兵辽西!”
燕北此言一出,三人皆惊奇不已。一个辽东尚且需数年运营,又如何入辽西……高览急道:“将军若远征辽西,各个城池互分歧属,粮道如何庇护?”
“我等及张儁义五人,再调王当、吴双、潘棱随军,遣先登陷陈各千五百、冀州老卒三千,押三月粮草经过属国走东海一线入辽西阳乐围困公孙瓒。”
“就是那些人?那将军为何还要赠剑,不让麴某将他们拦下。”
刘伯安死在燕北之手,那可要远比起兵叛变来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