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闻言面上一喜,看模样燕北并未因这官职的高兴冲昏了脑筋,当即拱手道:“此时但存候心,主公是如何筹算的?”
“走远了。”张颌点头,说着便带上笑意对燕北拱手道:“恭贺将军。”
“黎阳营在黄河北岸,于冀州魏郡黎阳县;度辽营在并州五原……部属建议主公亲笔手札一封,加盖度辽将军印,速速遣人至并州将度辽营招至冀州,乃至是幽州吧。”沮授沉吟半晌,抬手说道:“至于黎阳营,亦需命麹义持手札去临时统领。朝廷既然将这三营人马命主公统领,便要紧紧攥在手里才是。”
“真想不到,竟然是董卓!”燕北笑够了,干脆盘着腿坐在案几上,没头没尾地说出这么一句。他想说的是,真没想到竟然是董卓让他笑的这么高兴。说罢他自怀中取出诏令递给张颌,笑道:“别看着我笑了,一起乐吧,你在冀州作战有功,迁校尉!”
笑着对付几句,燕北便派军人将周毖送往驿馆。看着周毖的背影走出郡官署,燕北还是冷着脸给张颌一个眼色。
甚么铠甲良马金银,那里比得上这么一个能节制幽冀武夫的官职来的顺情意。
这值得燕北失态。
燕北在辽东的统治仍旧牢不成摧。
合法燕北还沉浸在官拜将军的镇静中时,郡署内里的军人来报,朝廷的犒赏之物都已经清算好了,问燕北金银武具另有良马都如何措置。
这就是他最想要的官职,没有之一,就是最想要的官职!
沮授予张颌也为燕北而感到欢畅,对视一眼带着笑容看着燕北在案几上翩翩起舞像是饮醉了酒。谁见过燕北如此失态的模样,但谁都不会去禁止。
“只不过,我们要如何获得公孙度信赖呢?毕竟谁都晓得你是跟随燕某兵戈的部下。”燕北这么说着,实际上还是担忧张颌本身的安然,毕竟这个狼籍年代若想杀一小我,即便是两千石的校尉或太守,那也太简朴了。他皱眉想了半晌说道:“如许,等你畴昔后,燕某会向你传信,召你募兵送到辽东,你不要应允,把密信交给公孙度,取信于他……然后辽东会放逐你部分炊眷,让他们去玄菟投奔你,形成你与辽东分裂的假象。”
张颌领了圣旨,自是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燕北挥手让他去城外向家人报喜,本身则在郡官署中来回踱步,就算到这会儿内心都还沉寂不下来呢。
“真的?多谢将军!”张颌听到便是大喜过望,有些将信将疑地翻开手札,脸上喜意更浓,接着看到前面才凝固住笑容,怔怔地对燕北问道:“将军……玄菟?”
“呵呵,恭喜燕将军了。”周毖拱手对燕北施礼,这才对燕北说道:“将军立此大功,理应封侯,为此董公在朝堂上与群臣吵得不成开交,望将军念朝廷恩德,再建功劳。”
张颌笑着点头应下,恭敬道:“将军放心,部属定借玄菟郡养将军的兵,若事情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