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许念直接推开了换衣室的门,替宫澈换了一套浅灰色的家居休闲服,放在床上摆好。
“喂喂喂!宫先生,你说就说,你别脱手动脚的。”
许念半信半疑:“真的么?”
宫澈伸手摸上她微凸的肚子,答非所问:“仿佛肚子大了点……”
他抓下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随即闭上眼睛歇息。
宫澈瞪她,微愠道:“你觉得枪伤是小事啊,这事如果谁流暴露去一星半点,差人找上门,冥苍跑不掉。”说完,他又正儿八经的问她:“你想看着冥苍去下狱么?”
宫澈的神采,那叫一个yu|求不满,激烈的通过眼神表达他的巴望。
“就摸摸,我都有好久没有碰了,看看小了没有……”宫澈眼神透着垂涎,直勾勾的盯着她翘起的胸|脯,好想摸。
“宫澈在沐浴,康伯,你先下去接待好那小我,让他稍等会儿。”许念交代道。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他和甚么人结了仇怨?那些人已经放过他了么?”许念不安的问道,她很担忧,会是黑道上的寻仇惹事,不死人不罢休。
她闻言,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臂上,啪的一响,打出了一个红痕。
微亮的室内,宫澈展开墨眸,俊颜微垂,薄唇轻触她的额头,声音轻到像两人间的私私窃语。
浑然不知,她抱着的人压根没睡着。
“快点换上!”
只但愿,等那一天来了,这桩事也了了,而他也还能安然无事的留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
“冥苍如何样?他的枪伤没大碍吧?”
“摸你个大头鬼,快点把衣服换上,下去见客人,康伯还在等你呢。”许念太无语了,是不是当爸的男人全都低智商爱撒娇?
他只模糊地听到声音,并没听清楚内容,故此一问。
宫澈的手臂收紧,她吃痛,打了他一下,然后,听到他说:“死不了,就是身上多了一个疤。”
“诶。”康伯也只得应下了。
……
急着,让宫凌认回本家!
……
白就是白,黑就是黑,固然他没问,但看冥苍的意义,也是筹办和赵琨决一死战的。
许念屏住呼吸,不想吵到他,本来只是闭着眼睛等天大亮的,可她昨晚没睡好,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让她感受放心,不一会儿她倒先睡畴昔了。
而他也只能跟着趟进这一趟浑水中,为了让她放心。
谁料,她竟转过身,拿起床尾的衣服,往他的身上一扔,然后直接分开了房间。
宫澈展开眼睛,看着天花顶上繁复的水晶吊灯,悄悄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