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大为愤怒,一时气急,怒道:“如果你能生下宫家的孩子,我还能……”
宫念玄灵巧窝在宫老爷子的胸前,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偷看许念,挑高了眉尖,神情的不得了的模样。
“唔,我很忙。”宫澈懒洋洋的展开眼眸,煞有介事道:“每天要上班,要应酬,要巡查阛阓……”
究竟摆在面前,不容辩驳啊,她感喟,无法道:“你诚恳说吧,要如何样才肯陪你儿子出去玩?”
“好,曾爷爷抱我的宝贝孙子。”
“宫澈,今晚的事情你必须快点处理好,查出是谁在幕后搞鬼,敢在宫氏的百年周庆上乱动歪心机,哼,此人的胆量倒是不小。”宫老爷子的眼睛里映满雷霆万钧的怒意,敢这么较着张胆给宫氏使绊子的人,如若宫氏不给点经验,只怕全部B城略微有点脸面的人都敢压在宫氏头上作威作福了。
看,本少爷救了你吧。
在他暴露‘你要干吗’的迷惑眼神时,许念猛地一扬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臀部上面一点点,动手挺重的。
“宫澈……”
宫念玄伸出肉嘟嘟的双手,上半身扑向宫老爷子,撒娇道:“曾爷爷,抱抱。”
宫澈沉默的低头,看着怀里人儿渐次褪去赤色的小脸,垂在身侧的右手缓缓的,缓缓的握成铁拳。
“狐狸尾巴暴露来了,我帮你打归去。”许念勾出一抹淡定的笑。
既然有人吃了豹子胆这么做了,那他们天然不会饶过背后的宵小之辈。
微开的车窗,夏夜闷热的风习习吹拂,发丝狼籍,许念卸了妆的小脸闪现出最本真的细致白净,五颜六色的繁华剪影映照在侧颜,有几分迷离的味道,小手被人握住,耳畔边响起一道降落带磁的嗓音。
通俗的黑眸凝向她,眼尾轻扬,一副‘你看吧,我是真的很忙’的神情。
许念明显不满他的答复,还想再问,又叫急仓促赶来的康伯从中打断。
宫澈笑,很干脆地甩出两个字:“看你。”
两人动了情,一粗一细的喘气密密交叉成一张网,呼吸间温热的气味喷洒在相互的脸上,颈上,身材里生出的那股子巴望敏捷窜升,折磨着明智。
俊颜顿时黑了,乌黑的眼瞳中两簇清楚的火焰正滋滋的燃烧着。
“混帐!你觉得你在跟谁说话!”
今晚的事,不止于挑破宫澈和许念的干系,更是挑衅全部宫氏。
许念遽然伸手,抓紧他身上的外套,如同溺水的人抓紧了拯救的浮木,用尽了力量。
“再过两天是六一节。”她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爷爷,我也很想晓得,我和宫澈明显是合法伉俪,你为甚么甘愿阿澈和另一个女人孕育宫家的孩子?当年,我才是被瞒的最惨的那小我。”
宫澈轻蹙剑眉,瞅着她道:“现在是蒲月尾……”
她坐正身子,唇角浅浅勾着,似笑非笑。
“你坐开点……”
“他说再过两天就是他的‘生日’了,让我提早筹办好礼品。”
许念无语,儿子是她生的,她当然晓得儿子生日是玄月,而不是现在。
看到曾孙敬爱姣美的小脸上漾着奉迎的笑,宫老爷子的冷脸崩不住,裂了开来,流泄出浅浅的暖意。
许念不抵挡,而是顺服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伸开牙关,听任他的肆意。
宫澈有些受不住她的祈求,避重就轻道:“不是你的题目,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