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他只是顾虑怀里小女人的身材接受才气,不敢太由着本身的欲|yu,不然的话,他绝对有本领让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宫澈靠在床头,右手搁在许念的肩头,指腹磨娑着细|滑的肌肤,精美如画的眉眼间透着慵懒的气味,神情满足非常。
许念不由笑骂道:“缺根筋的傻子。”
……
许念放下心来,坐到一半的身子又躺回浴缸,溢出了一些水。
话音刚落,姜若颜扯了扯她的手,她会心,两人走向门口,给他们两个保存私家空间。
三米大的双人床,平生小小人儿的伸直着,睡的很沉。
姜若颜和许念都是过来人,通过宋思思的一句话已经必定了她们的猜想,她们默契的没有点破,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钟泽。
刚才他在浴室的确穷凶极恶的如同一头凶悍饿狼,把她啃的一干二净还意犹未尽,力道又狠又重,她哑着嗓子告饶,求他轻点,放过她,他反倒越来越努力,兴趣昂扬,非得折磨的她满身散架了才肯干休。
老?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个字眼,绝对会第一时候辩驳,一如现在翻过身,恶狠狠瞪着宫先生的宫太太。
七八天没有开过荤,吃过肉,现在他的反应竟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心跳暴躁的不可。
怀里的小女人蓦地伸手,拍开他的狼爪,咬牙道:“别动来动去的。”
宫澈吃饱喝足,表情非常的好,一贯清冷庄严的性子竟也说出这类流|氓话,且非常天然。
许念差点吐血,随即,她愤然的握拳,死命捶打他的肩。
……
方才停战不久,许念心不足悸,担忧他这么摸着摸着,兴趣又起,拖着她又来一次!
千万不要,她有点怕了她了!
“……”
“-_-!”
……
宴散宾归,墙上壁钟指向十点。
宫澈斜她一眼,暴露一副受不了她的无趣的嫌弃神采。
许念迷含混糊的,压根没有感遭到身后的“伤害”逼近,微闭着眼眸,享用着温水的浸浴。
“嗯。”宫澈随口应道,手上的行动越渐猖獗起来。
含混中,听到内里传来一声响声,她猛地一惊,下认识的觉得是平生从床上跌下来了,忙不迭的出声道:“平生,平生你……”
跟着这一声响,脱的只剩下一条玄色枪弹内|裤的宫澈挤进浴缸,他的手探入红色的泡沫底下,五指一握,力道微微失控。
许念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翻身躺下,懒得再理身后阿谁脸皮堪比万里长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