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躺在江戚峰怀里,看着行动举止格外密切的贺寒川跟向晚,睫毛颤了颤。
成果话音刚落,林恬恬穿戴婚纱,拎着裙摆仓促跑了过来。
而贺寒川一身玄色西装站在她身边,五官俊朗精美,芝兰玉树,气质不凡。
林恬恬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艹,死瘸子,真他么该死!”
剩下的话在看到相伴而来的贺寒川跟向晚时,戛但是止。
“如何,”贺寒川微挑了下眉梢,“我来插手林爷爷的婚礼,连带个女伴的权力都没有?”
再听到江戚峰说的这番话,她调侃地扯了扯唇。先欺负人的能够是林恬恬,但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就不好说了。
向晚做了对不起清然的事情,他不该再挂记向晚的,更不该在跟向晚说那些话……清然听到那些话才会对他绝望,全都是他的错。
“我草你妈!!!!”林恬恬疼得声音来都带了哭腔,吼得声嘶力竭。
“……林蜜斯跟向晚有过节,特地叮咛了不让向晚来,如何她明天也会来?是你们谁给了她请柬吗?”江清然如何都喊不出来外婆两个字,她扫了几人一眼,视野在江戚峰身上落得有些久。
碰到八十多岁老丈人要娶二十岁女人,还让对方怀了孩子实在不是甚么功德,这么说,较着是在恶心人。
“我他么问你话呢,哑巴了?”林恬恬拎着婚纱,在轮椅上重重踹了一脚,“死瘸子,我他么让你给向晚请柬,你给了没有?”
说完,她压根没看江清然的神采,而是挑衅地走到了向晚跟前,“你傍上贺总有甚么用?”
“是你被这个女人欺负,又不是你欺负她,为甚么要你解释?!”江戚峰挪开落在向晚身上的视野,哈腰抱起江清然,气愤地说道:“你别担忧,外公来了,我会跟他说到底如何回事的!”
死瘸子三个字如同最锋利的刀,刺得江清然心脏疼。她紧紧握着轮椅扶手,微敛着的眸底一片阴霾,但美丽的脸上却尽是惶恐。
江清然眉头微乎其微地皱了皱,扫了一眼世人反应后,眸底闪过一抹郁色,一时并未出声。
江清然的轮椅还没被扶起来,她斜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两人,手指紧紧攥着轮椅扶手,喉咙里像是被人堵了甚么东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向晚刚到繁华厅外,看到的就是江清然坐在轮椅中,而轮椅倒在林恬恬身上的模样。
江清然咬了咬唇,“我没这个意义,寒川哥别曲解,只是……”
江戚峰一向没甚么反应,听到向晚的名字才微动了一下。他仿佛想要张嘴问甚么,但当视野触及到江清然身上时,又闭上了,眼底带着些许纠结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