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可他嘴角还是勾起了小小的弧度。
贺寒川昂首看了她一眼,没出声。
向晚昂首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皱眉,但没说甚么,重新低下头。
南哥指了指她手中的医药箱,“已经打过破感冒了,医药箱用不到,不过还是感谢向蜜斯了。”
但上楼上了一半,她又回身退了返来,把医药箱放到桌子上后,才仓促上了楼。
“不消。”贺寒川说道:“你上去睡吧。”
她看了贺寒川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抱着医药箱上了楼。
向晚谨慎翼翼地挽起他的裤腿,然后抓住他没受伤的脚腕,皱着眉说道:“别动!”
“向蜜斯好好重视身材,再见。”陆母双手插在红色大褂兜里,冲向晚另有她身后的男人浅浅点了下头,然后带着一群人分开了。
除此以外,他不措置伤口另有别的打算。南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现在如许做无益于拉拢南哥。
贺寒川擦了把额角的血迹,跟她说道:“去歇息吧,我这儿有南哥看着,不会出事。”
“院长再见。”
贺寒川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低头看着她,见她扶着他有些吃力,便说道:“把我扶到沙发上。”
向晚皱眉看着他迟缓挪动的身材,终究还是没忍住,上前扶着他,让他坐到了沙发上,“如果你走了呢?”
是陆言岑打来的电话。
向晚微微皱了下眉头,唇瓣紧珉。
向晚用力牢固住他的脚腕,也不知活力了用心的还是不谨慎,直接拿着两根被酒精浸泡过的棉签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两个男人筹议了一下,一个留下来送向晚,另一个则跟着贺老爷子走了。
向晚站着没动,只是拳头握起,松开,然后再次握起,神采变幻不明。
“晓得了,院长。”
南哥,“向蜜斯脸上的伤是我兄弟弄得,我们扯平了。不过您的力量大到把耳钉按进我的太阳穴,实在是让我佩服。”
“……嗯。”向晚回声,等他分开后,上前去扶贺寒川,“我带你去病院。”
贺寒川眼底闪过一抹无法,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然后在她说出一些伤人的话或者遁藏之前,淡定地收回击,捻了捻了指尖。
南哥出去的时候,恰都雅到的就是这一幕。
“不消措置,流点血罢了,不会死的。”贺寒川低头看着她的发旋说道。
能够看得出来,她已经尽量谨慎了,可贺寒川头上还是起了一层汗。
“向蜜斯还是上去歇息吧,偶然候美意只会做好事。”南哥倒是没有提她先前给贺寒川措置伤口的事情。
“……我去拿医药箱给你措置下。”向晚垂着眸子,回身朝着楼上走去的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