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跟没听到似的,抡起椅子接着打,她的神采一向很安静,却让人无端感觉遍体生寒。围观的人很多,但一个来拦她的都没有。
向晚睫毛颤抖得短长,向前一步,声音因好久未进水有些哑,“我打的。”
“衣服都撕烂了,是不是被艹的很爽啊?”林恬恬堵在门口,在向晚毫无防备的环境下,用力扒下她的衣服,“真他么不要脸!”
人群主动分流,给梦兰让出一条门路。
监狱里的天下另有贺寒川奉告她,弱肉强食,没有人会怜悯弱者。
其别人跟着拥戴,嚷嚷着让梦兰辞退向晚这个杀人犯。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人群似是被人按了停息键,哑然无声。
“明天早上拍的。”男人谨慎翼翼地看了房间门口一眼,急着分开,“如果您没别的事情,我得走了。”
林恬恬再也不骂了,用衰弱的颤抖的有力的声音跟向晚告饶,间或带着几道疼痛到顶点的锋利哭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看你麻痹看!”林恬恬微仰着下巴,手指一下下戳在向晚肩膀上,“当着大师的面,你说说,此次发骚勾引谁了,刘哥?刚子?还是别人?”
刘哥、刚子两小我有女朋友,还都是梦会所的,说不定现在就在围观。
“林恬恬,你真的很烦!”向晚把那条被撕破的事情服扔到了林恬恬的头上,一脚把她踹在地上,然后顺手抄起门前面的椅子,抡起来,朝着她头的位置砸下去。
他说完就急仓促地走了,江清然拦也拦不住。
向晚紧攥着被撕破的事情服,直盯盯地看着面前放肆对劲的女人。
林恬恬明摆着在挑事。
寒川哥竟然在走廊里吻向晚,还跟向晚做……做那种事情!
只要林恬恬还在骂骂咧咧的,各种带人祖宗器官的句子粗鄙不堪。
林恬恬颤抖着身子点头,透明泪水冲开脸上的血迹,又很快和血迹异化在一起。
可她刚推开宿舍门,一件衣服便飞了过来,刚好蒙在她的头上。
“我谁也没勾引,你别胡说。”向晚紧绷着脊背,尽力忽视人群里那些不堪入耳的群情,“费事让一下,我要出来。”
林恬恬紧拽着她的衣服不放手,“我就过分了,你还能……哎呦!”
是她早上被撕烂的那件衣服。
她走到门口,看着地上沾满血迹的人,气笑了,“在宿舍里把人打成如许,这是谁这么短长啊?”
“杀人犯就该在监狱里待一辈子,放出来不是风险社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