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晚晚啊,真的是长大了。”赵瑜眸光闪了闪,叹了口气,摸了下她的头。
苹果不是很大,向晚没吃几口就吃完了,想要起家扔苹果核。
“我刚才有说到清然吗?”赵瑜一脸讶然,“小林啊,你别对号入坐,我就是随便感慨一句,没别的意义。”
贺寒川吃完苹果后,电话响了,他跟赵瑜说了一声,出去接电话。
“这也怪不得我妈多想,实在是伯母这句‘随便感慨’指向性太强了。”江戚峰弯了弯唇角,可虎魄色的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我们做长辈的,如果跟长辈们斤斤计算,明天站这个,明天站阿谁的,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赵姐,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赵瑜气得大喘气,儿子给她使眼色,她也全当没看到,“清然才是你将来儿媳妇,你该站在她这边,而不是帮向晚这个杀人犯!”
哪儿能不怨?
砰!
赵瑜收回击帕,笑了笑,“那就好。这家里啊,有一个操行不好的人还能说是不测,如果都操行不好,那就是家教题目了。”
赵瑜把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多亏戚峰提示,我想得少,不代表别人想得少,今后说话还是重视点好。”
江戚峰眉头皱了皱,面色也不多数雅。
她有一堆话想说,想跟这个喜好的长辈说一下她的难处,但话到嘴边,最后只问了一句,“两年前留下的旧伤,还能治好吗?”
“我妈脾气直,向来有甚么说甚么,伯母别见怪。”江戚峰略带歉意地说道。
江家有底气说这句话。
“嗯,今后少看些宫斗剧甚么的,轻易想多。”赵瑜说道。
可爸妈都已经跟她断绝干系了,她又能期望一个外人替她做甚么?更何况这个外人还是贺寒川的亲妈。
“如何一点眼力劲儿没有?晚晚伤成如许下不了地,你帮她把苹果核扔了。”赵瑜责怪道。
“人总归要长大的。”向晚扯了扯唇,想笑,但是心底却一片苦涩。
“帮我是情分,不帮我是本分,并且贺老是您亲儿子,他跟我有了冲突,您站在他那边无可厚非。再说,您已经对我很好了。”向晚面色安静,可手却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伯母谈笑了,我跟妈来找向晚,刚巧听到了您说的话,并非成心听墙角。”江戚峰上前一步说道。
向晚在江母喷火的目光中点了下头,当真道:“嗯,记着了。”
见她这么怕本身,贺寒川眸中闪过一抹暗色,但甚么也没说,拿着苹果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门俄然被推开了,江母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我分歧意!向晚把清然害成这个模样,就算她的腿能够治,我也毫不答应任何大夫给她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