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如何不说呢?”江清然叹了一口气,无法又委曲地说道:“如果我今晚真送你归去了,说不准寒川哥会觉得我用心的。”
“我没事,让您绝望了。”向晚用力抽脱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她嫌脏。
江清然眨了眨眼睛,惊奇道:“向晚,你抱病了?”
江清然嗯了一声,昂首看着他清隽的俊脸,眼底染着倾慕和眷恋。
她内心有些不是滋味,摸索道:“那寒川哥呢,如何会在这里?也是传闻向晚他杀,来看望她的吗?”
“刚巧听到罢了。”江清然眸光闪了一下,宴会结束后她跟着寒川哥,见他来病院,她才跟着过来的。
“你留在病院养病,这几天不消上班。”贺寒川抽出一支烟,夹在苗条的食指和中指之间,但最后没有扑灭,又放了归去。
“是吗?”贺寒川反问了一句,眸色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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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好听寒川哥喊她,每次从他口中吐出她的名字时,她的心跳都会加快。
江清然微微垂着眸子,遮住了眼底稍纵即逝的对劲。
向晚被她的无耻气到身材颤抖,但余光扫到一旁的贺寒川,统统的气愤化为不甘和忍耐。她抿着唇走到床边,开端穿鞋。
她从始到终,不过是个诡计*神仙眷侣之间的小丑罢了,好笑至极,可悲至极。
江清然内心格登了一下,眨眨眼睛说道:“我聪明吗?可我妈老是说我傻啊。”
向晚心脏骤停,只感觉刹时置身冰窖,寒意砭骨。
向晚被她虚假的模样恶心得够呛,低着头没再出声。
叮!
爱这类东西,如罂粟上瘾,明晓得有毒,却该死得戒不了。
“当然是啊。”江清然右手搭在轮椅扶手上,垂着眸子说道:“传闻向晚想他杀,我顿时赶过来了,就怕她出事。”
没想到他仓促忙忙的,竟然是来病院找向晚!
“你之前毕竟是我的朋友,我又如何忍心怪你呢?”江清然叹了一口气,“如果我真的怪你,两年前就告状你了,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出狱。”
“当然不是了。”江清然眉宇间染上几分忧愁,“寒川哥别这么想我,固然向晚害得我再也不能跳舞了,但是我真的不怪她。”
轻易?
两年前究竟本相如何,再没有比她和江清然更清楚的了。
“那我还得感谢您?”向晚压抑着即将冲出胸腔的肝火,眼角眉梢满是讽刺。
“我如何会绝望呢?”江清然咬了咬唇,说的情真意切,“如果你真的出了甚么事情,我这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