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你别他么瞎逼逼!”周淼被恶心得够呛,“那些人都是你的客户,是你求我陪他们的,跟会所没有干系!”
“我的错。”向晚说着话,坐进了车中。
“啧,真是无情。”梦兰眼角微微上挑,没再说甚么,跟看戏似的看着大厅里的一幕。
到了梦会所后,向晚才明白了事情为甚么不好措置:除了程羽,梦会所前面还被很多记者堵着。
他一脸痛苦,“没想到你却被梦会所的人勾引到这里失了身,还被他们逼着接客!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你!”
向晚,“……”
大厅里,周淼气得神采乌青,“程羽,你为了公司生长让我去陪客户,竟然还录视频来反咬我一口!我真他么瞎了眼,才看上你这类白眼狼!”
被梦兰看破心机,向晚脸上温度爬升。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扯开乌梅,往嘴里放了两颗。
向晚之前坐车的时候也会筹办些山查片和乌梅,天然晓得吃了会好受点。但听到这些是贺寒川筹办的,她筹办撕包装的手又缩了归去,“感谢兰姐。”
向晚抿了抿唇,“我此人笨,想不出甚么好体例。”
“经理,程先生说他来会所找女朋友,被你教唆保安扔出去过好几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晕车的时候,脑袋会很难受,胃里也不竭有东西顺着食道往上翻涌,滋味不比抱病好受多少。
记者这个职业,之前更重视究竟,而现在更重视流量,为了吸引眼球或者一些其他的好处,能够扭曲究竟。
向晚冷眼旁观,这个程羽的品德跟江清然不遑多让。只是他这点小手腕,到处是缝隙,底子经不起考虑,跟江清然没法比。
裴家家大业大,但始终被贺家压一头,两家一向不对于,明争暗斗。裴嵩一开端在派对上调戏她,是因为她长得还行,可厥后三番两次来梦会所胶葛她,倒是为了恶心贺寒川。
她觉得程羽只是偷拍了她跟他客户的那些视频,没想到这些年他竟然一向跟踪偷拍她……他是想做甚么?!
向晚扭头看着窗外,没接话。
“淼淼,”程羽精气神看起来不是很好,眼下满是青影,“是不是会所的人威胁你,你才改口替他们说话?”
程羽痛心疾首地拿出一沓照片,“这些人可都是富二代,另有一些至公司的老总,我公司跟他们没来往,你如何说?淼淼,你真得不消怕会所这些人,这毕竟是法治社会,邪不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