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常，只是邻近早晨十一点、将近放工的时候，周主管让向晚去办公室一趟。
向晚瞳孔微缩，鼻翼上很快起了一层汗，“嗯。”
见向晚不说话，周主管又叹了一口气，可惜道：“我也感觉让你一个小女人去打扫那么一大片露台过分度了，但是……可这是上面安排下来的，我也不好说些甚么，也请你包涵，了解我的难处。”
“那……我就直说了。”周主管叹了口气，“前天你去找贺总，然后被他扔出来这事，你另有印象吧？”
如果周主管说这件事是贺寒川亲身叮咛下来的，那根基上能证明主管在扯谎。
前天，也就是向晚勾引贺寒川，然后被他扔出来那天。
“我想问一下，打扫露台这件事，是贺总亲身叮咛的，还是如何？”向晚咬重了‘亲身’两个字，直直地看着他。
露台很大，普通环境下会安排三到四名洁净工，用两个小时摆布完成打扫。
向晚没动。
砰！
向晚拿着洁净东西上了露台，四周扫了一眼，神采沉了下来。
她自嘲道：“我进监狱里待了两年都没事，梦会所总比监狱要强。”
向晚拍门出来，“周主管，您找我？”
“没有，手机没电关机了。”向晚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
向晚点了点头，“她说她没您的手机号码，然后跟兰姐告假了。”
林恬恬也没返来。
好不轻易把空中的渣滓清理洁净，再用拖布拖洁净，已经畴昔将近两个小时。向晚累得脖颈、腰背另有四肢都是酸的，腿更像灌了铅普通，沉重得几近走不动。
“明天早上兰姐在微信上跟我说了几句，大请安思是，贺总对你不是很对劲，让我这边……”周主管没说太明白，他看着向晚，“你明白的吧？”
向晚攥动手机的手紧了紧，沉默半晌后，说道：“没事，你跟哥别担忧。”
第二天是晚班，向晚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从恶梦中惊醒。她给手机充上电，开机看了眼时候，才发明已经中午十点半了，嫂子给她打了七八通电话。
“啊？”周主管脸上的笑僵了一下，苦笑道：“我跟你交句底，让你打扫露台这件事确切不是贺总亲身叮咛的。”
说完，她没理睬气得眼睛发红的林恬恬，径直走向走廊绝顶的员工公用间，去拿打扫东西。
这个主管谨慎得有些过分，向晚看着他，“好的。”
成果刚幸亏门口碰到了林恬恬。
可现在间隔放工只要一个小时了，这时候让向晚一小我去打扫露台，较着是在整她。
林恬恬微仰着头没看路，被她这么一绊，直接正脸朝下摔到了地上。
所幸只是一些小口儿，没有流太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