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借着一张整容脸肆意靠近他的女人罢了。
怀建国吓得面如土色,还没来得及上去拦在女儿面前,怀娇娇就被两个保镳死死连人带脸地摁在了茶几上。
“封……封少!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晓得错了,她晓得错了!”怀建国面色惨白,赶紧跪地告饶,“封少,求您网开一面,饶她一次……”
封霄不为所动,双眼如夜一样黑,透着嗜血的杀意。
“痛吗?”包扎好伤口,男人昂首。
“她当年在大火里被活活烧死,既然你这么想做一个替人,也该让你尝尝被火烧的滋味儿。”
目睹火苗朝她的左眼渐渐靠近,怀娇娇又哭又叫:“不要……不要!求你放了我!好痛……好痛!”
“啊!好痛好痛!”
清冷的水漫过腿上的伤口,微微的刺痛感令她下认识皱了眉。
“不要咬本身,你能够咬我。”封霄将他的手臂凑畴昔。
“啊!”只听女儿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
她内心骂着,但却一动不敢动,缩在封霄的怀中,恐怕他说到做到。
“这几年我压根就没记着你这小我,没有自知之明的东西,也敢仗着这张脸在她面前放肆,既然你不要脸,我明天就成全你。”
“我说了我不缺钱。”封霄双指一挥,刚出去的一个保镳手指间扭转了一把军刀,刀刃锋利非常。
“再动我就真睡了你!”
“把她给我摁住。”封霄轻漫命令。
“呵。”
封霄挑眉,眼神表示保镳将军刀递给怀建国。
他宁肯她对他宣泄情感,也不肯她不冷不热地冷酷面对他。
不晓得为甚么,她眼中垂垂有了酸意,聚起的泪水,扑簌簌地掉下来。
“这几年怀家大抵过得太好了,乃至于怀家白日梦做得异想天开,痴心妄图你女儿能进我封家大门了么?”
怀建国神采骇然,怀娇娇却咬紧了嘴唇,不成置信的双眸里垂垂有了泪意。
作为一个严格遵循社会主义核心代价观的好青年,她实在没法苟同和了解二次元小说天下这类残暴暴戾的手腕。
“你哭甚么?”封霄从门外出去,就瞥见她躲在浴室里抹眼泪。
“可我并没有感到一丁点欢畅。”曾右右挣开他的度量,神采冷酷,“你先措置好你的事情,我想上楼歇息。”
“叫那么惨干吗?你这张脸本来就不是你的,我现在不过是让你规复原样,莫非你还委曲?”封霄冷幽幽地说。
他老脸灰白,眼泪流下来,颤着嘴皮子安抚:“娇娇,别怕,别怕,爸爸会快一点,忍一忍就畴昔了。”
怀建国父女俩惴惴不安。
火机的火苗摇摇摆晃地逼近她的脸。
封霄慢条斯理地起家,居高临下地傲视着涕泪横流的女人,嘴角挑起纤细的笑意。
封霄视若无睹,长眸慵懒地扫了眼怀建国。
这七年里,她已经被这个男人迷得完整丢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