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和二宝在门口看了会儿，出来了，一左一右地踮着脚尖往镜头里看。
“这个是真短长，你几岁？”
“但是都没有人看你呀！”大宝踮高了脚尖，指着屏幕说：“我小艾阿姨直播打聂叔叔的时候，好多好多人看呢。另有人给她送礼品，传闻五分钟就赚了八千块钱呢。”
“姐姐我也要唱。”
二宝转头看大宝，脆声问：“哥哥，一百个星星，我要不要念诗啊。”
“哈，你这么小，我才不要你烧饭，我给你们把电视翻开，看会儿动画片。我给你们做饭去。不过家里只要土豆了，土豆丝炒肉好不好？你们莎莎姐最爱吃这个菜。”
“你妈妈说了，她说错就错。”聂新走出去，环顾了一圈屋子里的陈列，拿出钱包，放了几百块钱在桌上，暖和地说道：“感谢大姐照顾我们家两个孩子，给您添费事了，这是饭钱。”
“婶婶你真好。”大宝和二宝坐过来，抓着瓜子仁往嘴里塞。
“你说，明天又逃课干甚么了？老娘辛辛苦苦炒点瓜子，供你上学，你能不能争点气？是不是想学我，一辈子卖瓜子？还是学那些小娼妇，去舞厅里跳脱衣舞？”
直播室只要几十人在看，本来有人出去了又要退出的，见到有两个小家伙凑到电脑前了，有个观众顺手打了句话。
莎莎呆呆地扭头看了两个孩子一眼，非常地懊丧。
“你不是有妈妈吗？”莎莎妈楞了一下，这么标致的孩子也会有人舍得丢掉？如果是她生的，她砸锅卖铁去卖血，那也要把这两个孩子好好养大。
“那些有壳，会卡到的。”莎莎妈叹了口气，翻开柜子，拿了一包剥好壳的瓜子仁出来，放到两个小家伙的面前，“吃吧，另有好多。这是给你们莎莎姐剥好的，她太没用了，这么大吃瓜子还会卡到喉咙呢。”
“你也很都雅。”二宝竖着两根手指说道。
“你们家几个孩子呀，在哪儿啊？”莎莎妈坐下来，猎奇地问道。
直播室里已经有上千人了，谈天对话刷刷地往上滚。
“啊，这么快就来了，还没有玩好呢。”大宝托着腮，咬着筷子朝门外看。
“我煮，我会烧饭唷。”大宝拍着小胸膛说道。
“臭二宝。”大宝跑过来，把他往椅子上面吃力地抱。
莎莎妈把他牵回沙发边，翻开电视，冲着莎莎的房间抱怨了几句，去了厨房。
“莎莎姐姐，带我们玩嘛。”二宝从她的手内心摆脱出来，跑到了电脑前，仰着看着镜头，大声说：“快给我们莎莎姐姐送礼品哦，她是标致的莎莎姐姐。”
“几百个？念首诗听听，我给你两颗星星。”
星星是礼品，五块钱一个。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头忽见。”
“我同窗家的，让我帮着看会儿，她晚点来接。”莎莎含混不清地敷衍道：“你明天不卖瓜子了吗？”
“吃一点饭要甚么钱啊……我……”莎莎妈认出了开端那几个保镳，脸一红，吭哧道：“我觉得是我女儿又肇事了，以是才指了另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