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比谁都清楚,仳离对上官驰来讲是如何的打击,她的面前,是上官驰每次面对她时谨慎翼翼的眼神,她的耳中,是上官驰要求他对峙的话语,她的眼中,几近要流出血来。
咚咚――
她哭了好久,才从哀思中复苏过来,拿出一支笔,刷刷的在仳离和谈书上签下了本身的名字。
她冷冷的睨向婆婆:“出去吧,我累了。”
“出去吧。”
司徒雅的神采惨白了下来,即便已经涂了胭脂,却也粉饰不了那份惨白。
“传闻你也一向在吃药,真是遗憾啊,一样是吃药,如何有的人就不能尽如人意呢……”
“我们仳离吧。”
司徒雅哈腰想将婆婆搀扶起来,老夫人却刚强的说:“你不承诺我就不起来,我也悲伤的欢愉不下去了……”
心好痛,痛的将近死掉了。
老夫人手里仿佛拿了甚么东西,背在身后,目光闪动的点头:“恩,有件事想跟你筹议筹议。”
“这一次是真的。”
“现在就承诺我不可吗?因为……”老夫人哭得泣不成声:“唐萱下午打电话来,如果明天之前你和驰还没有仳离,她就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浑浑噩噩的上楼,上官驰还没有返来,她坐在沙发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
一个铁铮铮的男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在看到爱人即将要分开他时,俄然哭得像个孩子……
上官驰震惊的把视野缓缓睨向仳离和谈书,按在她肩膀上的双手颤抖的松开了:“为甚么?不是说好要跟我一起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