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颤抖,大声诘责良弥勒:“你为甚么要谗谄我?”
统统人都视你可有可无,没有端庄的事情要做,除了偶尔替人做个尝试记录以外,大部分时候我都坐在办公桌前无所事事。固然本身找了一些质料来看,但质料在那里不能看呢,为何非要在尝试室看?
但我还是过得很难。最难过的事情不是同事奇特的目光,也不是良弥勒如有若无的刁难――在同事们中间混了一圈以后,我已经晓得了李最良的外号――而是无所事事的空虚。
我统统血液都冲上了脑门,如同被扒光了示众普通,感到屈辱非常。
但这不对,我本来也是狮子,这里是我的温馨区。被架空在外,必然是有着我不晓得的启事。
我成心翻开话题:“三楼有个尝试室,一向没见开门,是空置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