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是他风骚花心形成的恶果,却来诘责我,仿佛我才是阿谁爽约者。我忍不住抱臂嘲笑:“程总,您是甚么人,我是甚么人?您想玩,就得统统人陪着您玩,您厌倦了,扔下别人就走,别人还得在您又记起的时候,抛动手头端庄的事情,再来陪您玩?”
男人怔住,眼睛里闪着惊奇的光芒,仿佛不敢信赖我是如许对待他的。
安然号召我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来。盒子约两个巴掌大小,包裹着深蓝色丝绒,看起来更像是一件礼品而不是质料。
不晓得是不是他又弄到了新质料,我只能跟在前面,往程嘉溯办公室走去――安然是他的秘书,办公室就在程总办公室内里,随时筹办被他呼唤。
我空有高智商,却只在科研方面有点天赋,对情面油滑,老是要揣摩好久才气想通别人一点就透的究竟。跟他拼情商,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我只能紧紧守住本身的专业范畴,在这里我的权限比他更高,不至于被他牵着鼻子走。
刚一出门就被安然堵住,我吓了一跳:“你没跟着程总出差?”
在同我产生干系后,他起码又与两名分歧的女子产生过干系。而在这期间,他还不竭挑逗着我……
比及秋风萧瑟,草木残落的时候,学院发来邮件,要求我供应一份质料,证明论文选题的确是唐韵的项目,才气通过我的保密申请,为此我只能去一趟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