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挑,勾走了她已经湿透的小裤,在他严峻得哑忍到额头青筋暴起的时候,悄悄托起她紧能一握的腰身。

叶晟睿撑起家子,在她身上驰骋起来,从未有过的一样快感如同一道电流,窜遍他的满身,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行动越来越快......

他讨厌被女人碰触,更讨厌那些女人身上浓烈的扮装品气味,到前面愈演愈烈,竟不能忍耐女人呈现在他的感官范围以内。

安幼尘半睁沉迷离的水眸,嘴里出断断续续的呼声,那声音刮着他的耳膜,更是让他镇静地血脉喷张,一不成清算。

“不要让我恨你!”

最后一次,叶晟睿并未急着将本身退出来,而是半支着身材,细心打量身下娇小荏弱的人儿,内心某块空缺的处所被填满,凉薄的嘴唇勾起诱人的弧度。

只听她一声闷哼,叶晟睿那严峻到极致的心放松下来,感受着身下被湿热包裹的肿胀感受,从未有过的**滋味涌上头顶,让别人忍不住颤抖一下。

只要恨着,我才气在你内心保有一席之地,不至于忘怀。

他将男女之事看作比灭亡更可骇的事情,曾经是他想也不敢想的禁区,现在他却能够尝试到这噬骨**的滋味。

身下的人儿似有感到普通,拧了眉头向着他的方向又偎了一偎,他轻笑环住她的腰身,下身的巴望已经昂首,对她仿佛如何也要不敷。

如墨的深眸早已染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变得黯哑,“乖,很快就会畴昔......”

他晓得她现在的呼喊紧紧是因为药物的启事,但内心却被她的巴望扑灭。

幼年的那件事一向是他的芥蒂,他感觉统统的女人都是肮脏的,恶心的。

安幼尘忍不住想要将他推开,却被叶晟睿抱得更紧,她的身材在他身下不安得扭动,却引得他浑身一个颤栗,下身坚固如铁。

他一向觉得本身会孤傲终老,或者如媒体传言那般干脆与男人连络相伴平生,却未曾想遇见安幼尘后统统都变得分歧。

叶晟睿关了房门,听到走廊里贺思琪和叶晟宇的脚步声远去,才敛了一身戾气走向里间大床。

说他趁人之危也好,卑鄙无耻也罢,他都想与她扯上千丝万缕的干系,不至于形同陌路。

她溢满泪珠儿的双眼和话语回荡在他的脑海,心脏似被一只手狠狠捏了一把,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闭了闭眼,强忍着心底那抹痛,手指却无师自通地盘弄着她的身材。

她的身材因为药物的启事,已盖上薄薄一层细汗,冰肌玉骨微微透着粉红,房间满盈着她独占的少女芳香,撩得叶晟睿喉咙一紧。

他不记得与她连络了几次,直到深夜三点多的时候,安幼尘脸上的潮红才褪去,呼吸安稳地沉甜睡去。

他的碰触冰冰冷凉,让她体内的炎热获得减缓,却远远不敷,本能地朝他身上依偎畴昔。

他的手指勾画在她锁骨两排鲜红的牙印上,声音降落委宛,“安幼尘,能被你所救,叶晟睿是何其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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