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你放心,趁着他们都不在,我们好好说会话。前次,我们的事被沈眉妩撞破后,你就不让我再见你,你真是让我想的好苦。”
医务室的病床上,池慕寒趴在那边。
“要死的,池霆还在内里呢,你如何敢……”
她看着萧怜儿缓缓靠近,萧怜儿穿戴高跟鞋,气质文雅,从她面前颠末之时,淡淡高冷地说了一句,“我就是来看看慕寒的伤势,顺道过来讲一声,音音已经醒了。”
她哪有这个意义?
当池慕寒放开她时,她的嘴巴又肿成了腊肠。
因为哭过,眉妩的嗓音仍有些哑,她的话较着让萧怜儿感到不适,都怪她是个直接的连个弯都不晓得转的人,即便池慕寒就在这里,也是如此。
血迹已经干了一部分,和着血肉黏在了衬衫上,当衬衫从池慕寒的背上一点点揭开之时,扯拉着那翻开的皮肉,他死死的拧了眉,咬紧了牙关。
池慕寒拧了拧眉梢,她前一秒还说她嘴巴疼,下一秒就能叽叽歪歪顺口溜似得说这么多?
阿谁大夫仿佛跟池慕寒通同好的,磨磨蹭蹭地给池慕寒清理伤口,那大夫措置多长时候,她就被阿谁烦复的吻折磨了多久。
“嗯,再近点。”
看着她哭肿了的双眼,眼下是淡淡的泪痕,哭得跟个小花猫似得,他双手抬起,扣住她脑门,就这么对着她的两片枯燥的唇瓣碾压下去。
干脆,直接超出萧怜儿,往门口走去。
他这是为甚么,要对她做到这么狠的境地?是因为爱有多深,恨才有多浓吗?
顾清雅背抵着墙,推了他几下,但又不敢收回太大的动静,恐怕只要一墙之隔在祠堂中记念白素的池霆会听到他们的声音。
“我替你挨了四鞭子,眉头都没皱一下,亲你两下,你就差没把整张脸拧成团?”
“我去倒水,趁便给你和萧蜜斯一点空间。”眉妩就这么大言不惭地耸了耸肩说道。
池慕寒扭头,就对上了她一张恹恹的小脸。
池慕寒淡淡“嗯”了一声,随即坐起。
眉妩不知他到底要做甚么,但还是蹲下了身子,昂首,把脸凑畴昔。
池慕寒眉峰拢着,侧脸瞟了一眼眉妩伸过来的那只手,她指尖上有道伤痕,像是不谨慎切伤的,他的眉头又深一分,沉着声道:“真想帮我,就把你的脸凑过来。”
“呜……”
眉妩掩了掩嘴,一张脸和嘴巴一样都是绯红的,她起家,想去倒杯水润润嗓子,才回身就看到了萧怜儿。
“如何会?你不是说她很倾慕寒,舍不得让他悲伤吗?”
“我不管,要不是当年池霆强了你,对你威胁利诱,你能跟他那么个糟老头子吗?宁香,这么多年,我一向单身一人,都是为了你呀。”
“我话都没同她说,你也妒忌?”
萧怜儿也是极其有自知之明的,重重盯了池慕寒一眼,紧抿着唇,从这间病房退了出去。
“没妒忌把嘴撅这么高?”池慕寒将脸压下一点,男人的气味喷打而来,眉妩严峻地缩了缩脖子,他身子一转,两手搂住了她腰,盯着她的唇啄了上去,“既然不是妒忌,那就是索吻。怪老公刚才没把你亲够,是不是?”
池慕寒口气涣散,仿佛还是眉妩的错似得。
眉妩指了指本身红肿的嘴巴,严峻表示不满,“池公子,这就是你所谓的亲两下吗?我现在说话,嘴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