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俄然想到了甚么,狠拍了下脑门,大呼一声“糟了”。
男人像要把她逼入死地,“眉妩,要怪就怪你不该在醉酒后勾引我!”
池慕寒其人,就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他总能等闲抓到眉妩的致命缺点。
她一张小脸诱人的醉红,眼皮不平稳地跳动着,白洁的额上细汗密布,微热含着酒精味的气味悄悄鞭挞在他面孔上,腹下不觉又是一紧。
池慕寒定时到达江城海边,没等梁昊替他开门,他率先下了车。
“渴……好渴……”
明显她和田澄在海边喝酒来着,为甚么她现在会在池慕寒的床上?
他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俯身,伸手想替她拢紧领口,却教她一只不循分的手抓住,而她另一只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一些。
和池慕寒如许的老狐狸构和,的确就是不自量力!
“强尖?”
何如田澄如何耍横,也没斗得过梁昊,气得她神采涨红,抡起小胳膊就冲他大吼,“能好好说话,干吗脱手动脚的,你见本女人貌美起了色心要吃我豆腐是不是?谨慎我告你!”
许是酒精侵袭过后的神经变得特别脆弱,她吓得“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而后,又强自平静下来,吞咽了下,诘责这个男人,“池慕寒,你在干甚么?”
“田蜜斯,你不感觉你管得太多?”
田澄拔腿就想追,梁昊则以为她又要去打搅他老板的功德,一个擒特长,就将田澄给抓住。
可,这个女人竟敢用仳离来威胁他?
一出车子,海风带着海水的腥腻咸湿直涌进他鼻端,让他不适地微微皱了下眉。
电话那头的池慕寒听罢,眉宇已拧深,噙着冷声,反复道:“让沈眉妩接电话!”
“眉妩,别忘了,你勾引我也不是第一次了。莫非你不记得前次你借着药性行凶,说,和有恋人做欢愉事,不问是缘是劫。”
墙角加湿器里的放得安神香精,跟着蒸汽袅袅升腾而出,那香味,似一种魅惑,能教人意乱情迷,霍乱心智。
直至厥后,他才发明本身错了,大错特错。
他倒了水走近,却见她悄悄拉扯着本身毛衣领口,她内里毛衣宽松,被她这么一扯,便暴露领子下乌黑一片,他不由喉咙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