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卧在离衍的怀里,迷含混糊中伸开眼,看到伯余正焦心的看着他,额头上乃至充满了细汗,他一贯沉着的眸子里尽是惶恐,因而夏至抬起手,有力的摸了摸伯余的脸,"伯余,我没事。"
他抱起夏至,一脚踹翻了地下的皇后安静却冷血,"朕说过,离苑,谁也不准进。既然你充耳不闻,六宫你也不消再管了,待在你的宫里,面壁思过一个月。"
但是,这话在皇后听起来,就像是夏至在夸耀本身独得恩宠,这可不戳到了皇后的把柄了嘛,那陈年的积怨,肝火,就被敏捷燃烧了起来,立即怒道"猖獗!来人,掌嘴!"
"无用的废料,无需理睬!"皇后一甩华服,出发回宫,
离衍一拳砸在了床上,仿佛忍了又忍,很久才对寺人说了句"照顾好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皇后高傲的抬开端,即便娶她只是为了皇命,即便不是输给她又如何?夏至输了便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