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夏至一被抱上马,立即扒拉着伯余的双臂直吐,顿时酒气熏天,伯余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大步进府。
“出门了?甚么时候返来?”
“将军不是去他那刺探内幕的么?如何将他给带返来了。”云八撇嘴,不满。
直到第四日,夏至第一千八百零五声感喟后,终究听到谁喊了一声“将军返来了!”
“你去内里守着。”伯余接过跌打酒,将云八遣了出去。伸手就将夏至的长袍掀起来,扒下他的底裤。夏至仓猝抓住裤子“你,你,你想干吗?”
伯余见此人惶恐的神采,却笑了出来,发觉后,立即掩了笑容,道“不脱裤子,如何上药?这跌打酒但是本将军亲手所制。”
冰冷的药酒让夏至一个颤抖,但立即便覆盖上了伯余暖和的带茧的手掌,他悄悄的揉着阿谁有些令人耻辱的处所,冰冷和暖和,疼痛和摩擦感,难言的感受涌上了夏至的背脊,电流般通向四肢百骸,麻痹了大脑,麻痹了知觉。
第二日夏至醒,看到这个陌生的处所另有一点点懵,等反应过来以后,立即淡淡的羞怯了起来。哼,就说小小的将军府,老子想进就进。嗯,代价就是摔坏了屁股罢了,非常值得。
伯余凑的很近,通俗的眼神给夏至带来压抑感,让他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因而他伸手推开伯余的头“你他妈别凑我这么近,老子可没有龙阳之好!”
“他仿佛晓得很多事,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放心。”伯余握了握尽是药味的手掌,他没说,将人带返来的来由,另有,那人仿佛给他一种莫名的熟谙感。
“但是,你方才说,‘来找我’,是何意?”伯余诘问。
“……”莫非不是?伯余没有畴前门走,而是直接用轻功从后院翻了出来。然后将夏至甩到了顿时,腹部贴着马背,头朝下。
屁股在伯余的首创跌打酒的和伯余的特别办事下,夏至本日已经能勉强站起来了。就是走路的姿式有点怪,像是被践踏了一早晨的人……
然后,夏至在将军府百无聊赖了三日,都不见人返来,而尾椎骨也在他强大的治愈才气中垂垂的好了起来。
夏至歪头看了一眼伯余当真的侧脸,他还像之前一样,当真做事的时候,老是会微微抿着唇,非常的敬爱。
“既然晓得疼,那便温馨些吧。你不是要让本将军给你诊断?现在满足你了,另有何不满?嗯?”
“你,熟谙我?”伯余并不活力,反而饶有兴趣的蹲在夏至面前,问
“你再如此挣扎,只怕本将真的要抱不住你了。到时候,这里……”伯余顿了顿,用膝盖顶了顶夏至的尾椎骨,顿时疼得他大呼了起来。
“你把我放下,都跟你说了,老子没有龙阳之好,你可别借口吃我豆腐!”夏至一脸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