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顿时传来‘嘟嘟……’的忙音,魏寒脸黑得像锅底,两只眼睛冒着熊熊肝火,好似只要靠近就会被立马烤焦。
怀中的安欣妍感遭到了身上的束缚,从睡梦中醒来,缓缓地展开眼睛,昂首就瞥见魏寒一脸发急的模样,顿时睡意全无,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庞,担忧地问,“阿寒,你如何啦?”
她松开手,将他微微推开,捧起他的脸,深深地望着他幽黑昏黄的眸子,笑靥如花隧道,“别健忘了,我们明天但是去盖了印章的,你现在想把我推开都不可。”
思及此,安欣妍一把抹去脸上的眼泪,而后再将他脸上的泪水擦掉,“傻瓜,这么值得欢畅的日子,如何对哭呢!”
真是太没有诙谐细胞了。
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亲吻了下她的头顶,“妍妍,我爱你。”
魏寒抱着她来到了他们的主寝室,怕将她吵醒,行动非常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并谨慎翼翼地帮她脱鞋,怕她头靠着不舒畅,还细心地帮她将头上扎头发的橡皮圈解开,乌黑的长发顿时散落在枕头上。
抱着她柔嫩的身子,将她全部具有,又有一种不太实在的感受。因而环住她的手臂抱的更紧,恐怕她会刹时消逝,他已经接受不起她再一次消逝了。
在经历过了存亡磨难以后,这句‘我爱你!’包含着没法抹灭的朴拙。
魏寒对她这老练的形为哭笑不得,却也没有禁止任由她擦着。他的老婆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孩子气了。
瞥见来电显现,他已经猜到来电的人是为了甚么事了,果不其然,电话一接起就传来了周钦明调侃的声音,“寒,你那一脸便秘的神采是如何回事?”
明天但是他们结婚的大喜日子,如何能够哭呢,应当感到欢畅,笑着面对才是。
在人家打动的时候,竟然说她丑,真是煞风景。因而,她恶作剧地扯起他胸前的衣服,狠狠地擦着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很爱,很爱!
接着他也将鞋子脱掉,钻入被中,将她带入怀中,下巴顶着她的头,苗条的手指眷恋地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她的秀发。
安欣妍身子一僵,脖子上温热的潮湿,使得她的胸口如针扎般疼痛,抬起手一样紧紧地将他环绕住,小手和顺地在他的背上轻抚着,柔声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竟然敢给他挂电话,看来真是皮痒痒了。
还是儿子比老子敬爱多了。
此话一出,使之前沉重的氛围刹时打散。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