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凡:“啊呸,你才是个贱-女人,难怪你的姘头都不尊敬你,当着你的面也想跟别的女人玩,还想跟男人玩,你这个倒贴货,让你绑架我们,让你使坏,让你打我儿子,你才不得好死,你这个坏女人,没人道,没耻辱心,没脸没皮,还‘浩宇哥,浩宇哥’的叫他,是你哥哥你还如许算计他,想要兼并他的财产,想要暗害他的命,你这个蛇蝎女人,谁让你叫‘哥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骆凡这时也脱光了第二个猪头男,“哼,等你冷死!就你们两个猪头,把我们母子俩丢在冰冷的砂石地上睡了一早晨,哼,让你们也尝尝冷的颤栗的滋味,哼,获咎我,让你死得比我更惨!哼,我看你们还放肆不?。”边说边走去儿子那边。
骆天涯剪边回嘴,“我不杀你们,只剪一剪你的毛毛,我把你当绵羊来剪毛毛,哼,想跟我们斗,省省吧你这个卷毛洋鬼子,哼,我剪,我剪,我剪剪剪,剪光光,哈哈……我让你们悔怨活在这天下上,敢绑架我们,让你悔怨生为人类,哼,你的女人还打我,我要剪光你身上的毛毛,让你成秃子,哈哈,让你整天就想着干好事害人,哼,我要让你毛都长不长,哼。”骆天念叨着,小身子半蹬地围着墨转,卖力的剪掉他的腿毛……
秦然翻白眼无语,不睬骆天,随便他跟本身的裤子较量。骆凡已经脱光了一个猪头的衣服了,在脱第二个猪头男的了,“宝贝,你效力好低,如何这么慢。你老妈我都搞定三个了,呼,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