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胜利,把剪刀递给儿子,“好了,你去剪三个猪头男的。
骆天回嘴:“哈哈,你看清楚了,我,但是‘活孩子’,不是‘死孩子’,你是真的是我妈咪说的‘鸡脑’女人,连是死人还是活人都分不清,哈哈,脑容量小,哈哈……”
骆天点头,乐得围着墨,团团转,“嗯嗯,好玩,哈哈,好好玩。妈咪,这个太好玩了,妈咪,再剪一下他的头发,帮他改发型,哈哈。”
骆凡看了一下,“咦,真的捏,那妈咪来剪她的眉毛好了。”接过儿子的剪刀,把秦丽娜的两边眉毛都掉了两撮,现在她的眉形全变了,脸变顿时变得跟个村姑差未几了。
骆凡:“嗯嗯,这个内里的布料也很好,很难剪的动的呢。”
骆凡坐着对他们喊话,“切,我才不杀你,我们但是杰出市民,又不是你们一样的黑社会,想死在我手里?你不配!”
骆天点头,“嗯嗯,好,这件能够是我们身上的这类10倍的代价不止。”
骆凡点头,“嗯嗯,大家有各命,由他去吧……”
秦然神采阴晴不定,别的几个绑匪则一脸惊骇……
骆凡点头,手上不断,把墨的头发剪成了缺一块少一撮的,“哼,老娘骂够了,不想再骂你了,嗯嗯,你们渐渐骂,我是想让你们骂到爽,才没有让你们变成哑巴的。骂吧,骂吧,随便啦。”
被她这么一说,几个被脱得光溜溜的人,反而不出声了,只是眼睛碌碌转。
五个冷成冻猪肉的人,都没有出声。骆凡担忧他们真的会被冷死了,走畴昔,说:“唉,我讲人道主义,我帮你们让你们不冷。不消太感激我,我只是不想杀生。”说着,在每小我身上点了三下,几小我的皮肤顿时渐突变得红润起来,较着是血液循环加快了。然后骆凡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又走回儿子身边盘腿坐下。
骆凡一听,得了灵感,脱手在墨的头上,左一刀,右一刀的剪来……
骆凡在几小我头上忙活半天,把几个男人的头都整成了惨不忍睹的‘狗啃头’发型……
秦丽娜也咬牙切齿喊,“死女人,暴虐的女人,不得好死!”
骆天头点,意义就是‘你看我刚才剪这个有多累啊?’:“是的,喂,秦然,你的裤子这叫甚么牌子来的?如何这么难剪呀?别这么吝啬,奉告我们一下啦。”
骆凡抱紧儿子小小的身材,心疼的亲了亲儿子头顶,“嗯嗯,不帮他们,就当是奖惩他们对我们这么坏,哼哼……”
骆天:“哇,妈咪,他们有火盘烤火啊。”
骆凡点头,“嗯嗯,不过是我们的10倍代价,太没天理了,哼,还不是一样,被我们拿来剪着玩儿,哼。”
秦然痛骂:“有本来你就把老子杀了,哼!”
骆天:“呵呵,他们没有衣服也没有体例活动啊,以是能够会哦。”
骆天笑:“哈哈,全都脱光了,哈哈。洋鬼子的胸部毛毛好多,妈咪,要不要修剪一下?,可不成以让我再剪剪玩一下?”
骆凡心疼儿子,也跟上他的脚步,一起走到内里去看,“哇,这里真的是荒无火食啊。”
秦然没理他们,母子俩也不管他回不答复了,走去剪下一个,剪开秦丽娜的毛线裤,秦丽娜气哼哼的,也没体例,转动不得啊。然后是两个猪头男和墨丢在地上的全都被剪开,裤子都被剪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