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出其不料,靠近她说话的时候,浑身带着热气逼近,那是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味,稠浊着浓烈的酒精烟草味道,沈沫茶感觉他的话卤莽不堪,想堵他几句,偏又被他弄得脸红耳赤,除了拿眼睛干瞪他也拿他没体例。
沈沫茶看他,“甚么啊?”
身为丈夫的徐嘉叶特别和顺的抱住她的腰,悄悄安抚,对热忱邀约的林总佳耦报歉,“看来得等下次了,我太太明天身材不太舒畅。”
两人分开了宴会厅,助理在前头开车,徐嘉叶的手还保持着刚才上车牵住沈沫茶的状况。
“就带我去你最难忘的处所。”徐嘉叶说。
徐嘉叶叮咛助理给她定明天的机票,而他因为事情干系,还得待到下个周一才气归去。
因而换好这条修身性感的连衣裙后,她特地把那双新买的高跟鞋也穿上了,本来就修身的裙子在鞋子的烘托之下,愈发将她本就小巧的身姿表现出来。
徐嘉叶说话间,沈沫茶抬眼往窗外望去,刚好瞧见了他们所入住旅店四周的贸易街,她灵光一闪,俄然朝前头开车司机喊了一声:“泊车。”
徐金主看了一眼后,手往裤袋里一插,斜挑了嘴角,当即拍了板,“就这件吧,别换了。”又看了一眼她脚下的高跟鞋,说,“换平底鞋就好,只是平常的晚宴,不必过分昌大。”
晚餐过程中,当林总提出聘请他们一起去家中做客时,徐嘉叶并没有第一时候回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身边正在切牛排的沈沫茶。
她不满的问他:“你是不是就只会想这些?”
她想说,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沈沫茶白他一眼,“不是你叫我装晕的啊?”
沈沫茶反应过来后,有些衰弱的将身子往徐嘉叶身上一靠,说:“嘉叶,我有点头晕,想先回旅店歇息。”
沈沫茶那里有甚么最难忘的处所,她在这个都会是糊口了十几年,可那十几年里,她都鲜少来城里闲逛,莫非要带徐嘉叶去她家的老屋子里?但是那老屋子,当年早就为了给妈妈治病,贱卖了出去,现在再回那老屋子也不过睹物感慨,还不如不归去。
徐嘉叶抿了一口香槟,靠过来:“我想着,总有一天我要看你穿上那条性感的裙子躺在我床上,我会将它撕碎,连带着你。以是那裙子你好好收着,除了穿给我看,谁都不能看。”
徐嘉叶侧头,俄然说:“沈沫茶,你演技真不错,说晕就晕。”
解缆应酬之前,徐嘉叶让沈沫茶换上那两套新买的裙子。
……
徐嘉叶倨傲的眉峰挑起,“我是叫你装晕,可我没叫你往我身上靠啊?”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你连我的便宜都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