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暖暖是吧。”赵总调笑,“这名字不错。”
酒杯是那种小巧清秀的白酒杯,每一杯大抵有半两的分量,几杯酒下去,安暖暖已经双腿发软,天旋地转。
安暖暖愣愣的看动手里碎掉的酒瓶子,再看看赵总头上的血迹,惊吓之下,她酒都醒了几分,她浑身都在颤抖,手里的酒瓶子落在地上,回声而碎。
他一把按住安暖暖的肩膀,话音刚落,伸手就去扯她的裙子。
安大庆一走,包间里就只剩下赵总和安暖暖两小我,没了旁人,赵总更加肆无顾忌,他从没碰过安暖暖如许的绝色。
“先干为敬,没传闻过?”
呵。
他的手有些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落在身上,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森冷又诡谲,所到之处,让人……恨不得把身上的皮肤刮下来一层。
“暖暖,敬酒可不是如许的。”
“喝!”
“嘶!”
固然以她的酒量,她晓得这类能够性很小,可……拖一时算一时吧。
赵总对她的威胁不觉得意。
安暖暖发明她喝了酒以后,脑袋固然有些晕,可面对赵总的靠近,她本能的反应更加较着了,她抓住白酒的瓶子,跟着赵总一步步逼近,她踉跄着一步步后退,“别过来……你别过来。”
真是纯真。
安暖暖完整醉了。
“……”
“……”
小丫头跟他玩心机呢。
他笑着放下酒杯,“还喝吗?”
“你站住!”
安暖暖晓得她喝不过他,可眼下要么灌醉赵总,要么……把本身灌醉,因为她底子没体例在复苏的状况下,忍耐他的碰触。
“……”
哼!
他不介怀陪她玩玩,就当是情味了。
她一个弱女子,能把他如何样,再说了,她看上去就不像胆量大的人,用酒瓶砸他?她敢吗!
啧!
她皮肤本来就白的发光,这会儿脸上一红,像是染了一层胭脂,美的惊人。
安暖暖死死咬着嘴唇,艰巨的走畴昔。
她又敬了赵总两杯。
手腕一紧。
固然……
隔夜饭都要吐出来的恶心。
他完整没了耐烦,大步走到安暖暖面前,安暖暖步步后退,直到背部抵在墙壁上,终究退无可退,赵总又笑出一口黄牙,“良辰美景,我们就别华侈时候了,你爸说你还没颠末人事,你放心,我会对你很和顺的。”
他垂动手,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笑着暴露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行啊。”
赵总没想到她真敢脱手,酒瓶子很沉,砸在身上疼的他脸部扭曲,他大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死丫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赵总拉住她的手腕,他死命的把她往包间里拖。
她的手还在抖,把酒杯递给赵总,赵总接酒杯的时候,在她手背上悄悄抓了一下,安暖暖抖的更短长,她仓猝缩回击,“赵总,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