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称于把他放逐了!
张钊冷脸,“你在谁面前一口一个老子?”
他吸口气,半晌才开口,“我跟萧心肝结婚,跟萧家联婚,你和爸妈不也同意吗!”
“……”
张钊领着张扬从派出所走出来,雪越下越大,张扬冻得一个颤抖,张钊看他脸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活力,他顺手把外套脱掉扔给他。
“哥,我不甘心!娘的,我追了她这么多年,她连个正眼都没给过我,她如果对统统人都这么狷介就算了,可她竟然看上了一个小白脸!那小白脸我查过了,就是一个普浅显通的小大夫,父母双亡,还是外埠人,要甚么没甚么,也就一张脸还能看。就是这么一男的,她竟然巴巴地凑上去。明天早晨大年夜,她竟然穿戴男人的外套开车回家。擦!老子哪点不如阿谁小白脸,她这么干清楚就是打老子的脸!”
张钊开车来的,他直接坐进驾驶座,张扬在他面前诚恳的跟个小猫一样,乖乖地钻进副驾驶。
见他听出来了,张钊语气和缓了一些,他抿唇说,“明天萧睿肯放过你,是我承诺了他让你去北方历练,过了正月十五你就解缆!”
张钊减轻语气,“听到没有!”
派出所。
张钊放弃跟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只下了一个死号令,“今后不准再胶葛萧心肝,看到她也要绕路走当没看到,晓得吗?”
“……”
张扬抓着外套,面色讪讪的。
“是,我们是同意,以是你寻求人家,家里人不但没定见,还双手同意。全部云城,谁不想跟萧家联婚,萧家就两个女儿,只要萧心肝一个女孩子到了适婚的春秋,不晓得多少人打她的主张,谁要能胜利,无异于一步登天。”
“人说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可萧家却在萧睿的手里越生长越好,萧家的产业和权势远远超出你设想,特别是在云城,他们树大根深,在云城做了这么多年的地头蛇。这么多年来,不管国表里经济如何动乱,人家都巍然不动,他们如许的人家,不是我们能获咎得起的。”
“……”
张钊策动引擎,开车就走。
“我们家也不差……”
张扬指着脸上的伤,不满了,“哥!被打的人是你弟弟,你如何还向着别人说话!”
“……”
“哥,我不冷……”
张钊终究绷不住,他猛地踩了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扭头痛斥张扬,“大年三十不回家过年,打电话就说有事。浑身酒气,这就是你的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