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吸鼻子,“奶奶还在的时候,我还曾经在内心偷偷嫌她烦过。我们和好以后,我本来筹算搬到期间城跟你一起住的,奶奶出狱打乱了我的打算。我把她接到家里本来是想找人照顾她的,但她那段时候很依靠我,我只好陪着她。”
“好。”宋连城松口气,“你好好劝劝他。”
“有事来找你,趁便接你放工。”
“……”
前些天奶奶下葬以后,谢言才销假回病院上班,但为了照顾她,他挑选住在香溢紫郡,香溢紫郡间隔康华病院太远了,也就意味着,他每天上放工通勤要两个小时,她知伸谢言辛苦,但谢言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
“……”
“奶奶不会怪你的。”
“来得及。”
心肝就如许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段时候。
心肝抓紧手机,赶紧问宋连城,“宋叔叔,阿谁申请表这两天填还来得及吗?”
谢言冷静握住她的手。
“您说。”
心肝去卫生间简朴的清算了一下,照镜子的时候,她本身都吓了一跳。奶奶归天以后,除了葬礼那天,其他的时候她都窝在屋子里没有出过门。这段时候她很颓废,没有定时候护肤,也没有花时候打理过本身。
谢言伸手,把她拥入怀中。
心肝这才驾车去了病院。
他也曾经落空过亲人,并且是一夜之间统统的亲人都分开了他,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
她捏着那张申请表,有些入迷,不晓得过了多久,大厅里的人流越来越少,最后变得空旷无一人。
间隔谢言放工另有一个多小时,下午来做产检的妊妇不算多,心肝没有打搅他,找了个位置安温馨静地坐下来。
更何况。
她到病院的时候才四点多,间隔谢言放工另有一个多小时,心肝先去找宋连城把申请表要了过来,得知谢言明天在门诊部上班,她又去了门诊部。
以是。
她不能再沉浸在哀痛里让报酬她担忧了。
她不是个好的女朋友。
“嗯。”
心肝吸口气,她去泡了个澡,洗了个头发,护了肤化了妆,又翻出一条玄色的连衣裙换上,她用卷发棒简朴的做了个发型,涂上的番茄色的口红。
“那好,我现在就去病院。”
“她是个不听话的老太太,我在家的时候,她就普通用饭普通下楼遛弯熬炼身材,我不在家的时候,她要么不吃东西,要么就随便对于两口。我当时候还感觉她很费事,迟误我跟你谈爱情……”
“我懂。”
心肝又有些想哭,谢言冷静把手放在她肩头,无声地给她力量,心肝忍住鼻酸,轻声说,“我不是个孝敬的长辈。”
他就是如许,做得永久比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