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寒晓得他想说甚么，他看着怀里哭到不能本身的苏以柔，想着刚才柳儿说的话，到底是动了怜悯之心，“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是！”
“奴婢晓得，可王妃她欺人太过。她抢走了正妃之位就算了，还到处找您费事。您心善，固然王妃不在苏家长大，您也一向把她当作亲姐姐。可王妃何曾把您当作自家姐妹！她的所作所为，哪一样不是在往您心上划刀子。”
天晓得明天她得知长乐公主楚亦然是在锦园吃的午餐，她内心有多惊骇。
“……”
黑鹰欲言又止。
楚莫寒看向黑鹰，黑鹰嘲笑一声，“昨日张婆子给王妃的小院送食材，除了厨房里的人，就只要你往大厨房去过，这你如何解释！”
柳儿双手被束，疼得冒盗汗，“夫人，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
“您和王爷结婚的大喜日子，王妃也要触您眉头去投湖。王爷去救王妃，未曾跟您圆房。这府里上高低下谁不晓得，奴婢听不得那些下人在背后里摧辱您。您和王爷情投意合，如果不是王妃，您嫁给王爷就算不是正室王妃，起码也能做个侧妃。”
“并无，若不是证据确实，部属也不敢来夫人院子里抓人。”黑鹰冷声道，“部属已经查到柳儿让人去买毒蘑菇的证据。”
“你……胡涂啊。”
黑鹰部下蓦地一个用力，柳儿惨叫一声，神采煞白，“夫人，夫人救救奴婢。”
“不见棺材不落泪！”
黑鹰想想锦园的王妃，冷静叹口气。
“……”
柳儿阐扬本身最后的代价，只但愿她替苏以柔说出这些话，苏以柔能看在她替她做事的份上，善待她的家人。
事情查到她院里来，那柳儿必定是保不住了。
楚莫寒把她拥入怀里，他叮咛黑鹰，“把人葬了，把成果奉告王妃。”
柳儿死死抓住苏以柔的胳膊，“夫，夫人……”
“……”
“王爷……”
“奴婢，奴婢……”
她只想毒死苏星儿，没想伤害楚亦然。
这就是要护着柔夫人，不管本相如何都不筹算清查了。
“这两日气候太热，夫人胃口不好，奴婢担忧夫人的身子，以是就常常去厨房奉迎管事和厨娘……奴婢不止昨日去了，前日大前日也去了啊，王爷，求您明察。”
“啪――”
“……”
她闭上眼，恶狠狠地说，“是奴婢找人买了毒蘑菇，混在张婆子给王妃送菜的篮子里，奴婢就是让她死，她死了就没人欺负夫人了。”
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奴婢自知暗害王妃被查出来就是死路一条，奴婢决定做的那一刻就没筹算能活着……”柳儿深深看苏以柔一眼，“夫人，您保重。”
夫人这是在用家人威胁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