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陪姜宁说了一个下午的话，可姜宁已经处于重度昏倒中。
老爷子笑笑，“你妈不醒，垮了就垮了吧。”
“乖！”萧凌夜摸摸心肝的头发，“去睡觉！”
看着小丫头眼眶有些红肿，萧凌夜眸子有些动容，他轻手重脚的抱起小丫头，把她抱到隔壁房间的床上，又细心的给她脱掉鞋子，盖上被子以后，这才关门分开。
意义是如果他不用饭，就不奉告他？
萧衍都惊呆了。
“我……”
“啊？”
……
病房里。
“……”
“我不饿，我是真没胃口，吃不下，你们吃吧。”
“……”
“嗯？”
“出去说！”
萧衍内心伤溜溜的。
萧衍固然不放心，可终究还是被老爷子和萧凌夜赶走了。
“爸！”
……
可一转眼，看到病床上躺着的姜宁，他的笑容就变得苦涩起来。
“凌夜……”
不该因为烦母亲唠叨，就连续很长时候不回家，实在，母亲除了比来一年多，节制欲强了点，其他时候还是个好母亲。
老爷子深深的看姜宁一眼，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
……
“阿衍，你也去睡！”
“哥……”
心肝哭的太累，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但是。
萧凌夜拧眉看向老爷子。
“用饭！”
“……”
小屁孩还敢经验他了！
“我不去！”萧衍坐着没动，“爸，你都坐一整天了，你陪睿睿和心肝去睡，妈这里有我跟我哥就行了。”
萧凌夜和老爷子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出来，没有人晓得他们两个说了甚么，听到动静，萧凌夜回身看向两人。
萧凌夜分开病院，出去了一趟。
明显才一个下午的时候，老爷子却刹时衰老下来，一开口，他连声音都是沙哑的，“甚么话？”
“这里有我！”
萧凌夜走到老爷子身边，“我有话跟您说！”
“有端倪了！”
他返来的时候，心肝已经醒了。
老爷子把病房的灯光调暗，这才看向萧凌夜。
“哥，你可算返来了。”
萧衍挠挠头，有些不解。
他都不敢设想结果。
“吃法！”
发明母亲出事是在中午用饭之前，出事以后，午餐必定是没吃成，现在连晚餐都不肯吃，“爸！”
萧衍乞助的看向萧凌夜。
晚餐吃的晚，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早晨八点多了。
他坐的太久，一向保持着同一个姿式，起来的时候两条腿有些发软，身材踉跄了一下，萧凌夜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说吧！”
心肝怯懦？
小丫头明显胆肥的要命，他就没见过心肝有怕的东西。
病房里只剩下老爷子和萧凌夜。
这里是病院，陌生的环境，并且天都快黑了，如果她俄然醒过来，房间里黑漆漆的又没人陪，说不定真的会惊骇。
萧衍哭笑不得。
“没事。”老爷子跺顿脚，“腿麻了。”
而他……
他……是亲生的吗！
老爷子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