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不轻易,以往沈傲雪和他提出升职的事,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就会斩钉截铁的回绝,她和沐暖晴互换了个欣喜的眼色,再接再厉,持续晃钟浩的手臂撒娇,“老公,好老公,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酒过三巡,沐暖晴冲沈傲雪使了个眼色,沈傲雪会心,抱着钟浩的胳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忽闪着眼睛看他,“老公,我和你筹议个事呗!”
莫君清翻开房门,一阵饭菜的香气劈面而来,唇角不自禁的弯起,一天的疲累刹时消逝殆尽。
“哦!我懂了!”沐暖晴恍然大悟的点头,“崇高文雅是你面具,你的本质是不要脸!”
“我就是高兴嘛!”沈傲雪冲她做鬼脸,“我有疼我的老爸和老公,肚子里另有我的宝贝,劈面还坐着我射中的朱紫,我能不欢畅吗?”
这一顷刻他感觉,在她的口中吐出那两个字,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字眼。
莫君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有甚么丧事吗?笑的这么高兴!”
沈雄飞好脾气的笑,“好好好,长命百岁,不说了,我们喝酒。”
那一晚,豪情几近将沐暖晴烧成灰烬,她深深体味到了甚么叫自作自受,甚么叫自作孽不成活。
钟浩眉头轻蹙了下,没有说话。
“明天给你做。”她阖着眼眸,懒洋洋的握着他的手,身子被掏空了,心却被填的满满的。
沐暖晴很快就没出息的缴械投降,被他交来回回折腾的动动指尖的力量都没有,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
沈傲雪和顺的看着他,晃他的手臂,“老公,你晓得我最不喜好被束缚,特别不喜好阛阓上的尔虞我诈,我喜好让人养着,你就当是疼我,帮帮我,好不好?”
莫君清低笑,牙齿在她细白的颈上悄悄噬咬,“在内里戴着面具事情一天了,回家以后当然要放松些!”
简朴到不能再简朴的两个字,听在莫君清耳朵里,却仿佛有漫天的烟花在头顶炸开,欣喜到眩晕的感受。
她咬了咬下唇垂眸,颀长的眼睫遮住渐红的眼眶,“对不起……我……”
“爸,您喝多了!”沈傲雪不依的嗔他,“您得好好活着,看着我们俩,做我们的背景,甚么在不在的?您身子这么结实,必定能长命百岁!”
无|耻无下限!
她回眸看着他,诱人的眼眸乌黑敞亮,仿佛漫天的星光都涌入她的眼睛里,流转着光彩万丈,又纯洁如清泉,泛动着和顺波光,莫君清的心痒痒的,一个用力,转过她的身子,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笑,“老婆,我们掉队了呢,看来我们还不敷尽力啊!”
“是是是,”沈雄飞已经沾了几分酒意,笑的合不拢嘴,“之前我做梦都没想太小雪会嫁个这么好的老公,钟浩性子像我,不像半子,像儿子。”
沐暖晴回眸看着他笑,“嗯,闻声了!”
“老婆……”莫君清轻笑,指尖滑过她的樱唇,“你越来越牙尖嘴利了,不过我喜好,来,嘉奖一个!”
第二天起来,身上遍及着欢|爱过的陈迹,阿谁男人狠恶的仿佛要将对她统统的爱都写在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或淡紫或粉红的吻|痕。
心脏在胸膛里跳的如同暴雨敲打鼓面,又烈又急,身材热像被突然扑灭了一把火,想号令,想开释,一个翻身将他怀里的小女人压在身下,又是一番爱恋入骨又强势霸道的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