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以后,凤冷煜又拿了打扮台上的木梳,给苏梦晓梳了梳混乱的头发,然后对劲的看着她,将那梳子悄悄的从她的脸上滑过,沿着她的脖子往下:“啧啧,细心的看看,本少的小野猫倒也是个小美人呢!”
“不……不要……求你……不要如许做……求你……”苏梦晓荏弱有力的要求。
苏梦晓还觉得他会直接将酒精对着她的伤口泼下,遂做好了受疼的筹办。
凤冷煜不由有些愤怒了,这该死的女人,明显弱的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摁死,却恰好倔强的令人吃惊!
“晓得?晓得甚么?”凤冷煜问,刚才那句话是从他的内心冲出口的,出了声以后就被他忘了,他只重视检察苏梦晓的伤了,苏梦晓这一回话,他反而感觉有些奇特了。
苏梦晓只是摇了点头:“不疼的。”
“你别……”苏梦晓吓的从速用本身的手捂住了凤冷煜的嘴,堕入了深深的发急。
“嗯,持续!”将苏梦晓的神采支出眼底,凤冷煜的表情俄然好了很多,他必定的答了话,再次将苏梦晓拖进他的怀里。
换衣室的光是那种暖暖的橘黄,倾洒在凤冷煜长长的睫毛上,他的神情当真,苏梦晓又一次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贵族王子的感受。
他说着如此残暴的话,脸上的笑意却并未有所减少,像文雅高贵的王逗弄他捕到的猎物普通,将她的后路堵死!
“晓得疼。”苏梦晓扯了扯嘴角,浮起脸上一抹苦楚却满含讽刺的笑:“凤少,你凡是做这类打个巴掌给个枣的虚假事吗?伤在我身上,我如何会不晓得疼,这不是被您这可只手遮天的凤氏少主逼迫着要服侍您吗?我哪偶然候跟您报备这小小的皮外伤?”
“那就是承诺本少了?”凤冷煜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苏梦晓的下巴,昂首吻了吻她的眼睛:“那么,你是本身脱,还是本少帮你脱?”
苏梦晓这才发明,本身的手臂上不但乌青了好大一块,还不晓得甚么时候在甚么东西上划出了一条细颀长长的口儿,有绯红的血从那口儿里冒出来,像是上好的白瓷上被画了一条粗红的线。
“想跑?跑得掉吗?”凤冷煜欺身上前:“既然你还这么有力量,那就好好的服侍本少吧!”说完,他就伸出双手抱紧了她的腰,压上了她的红唇……
“你……你还想干甚么?”苏梦晓的身材又是一缩,抓紧了方才换好的晚号衣,一脸仇恨的瞪着凤冷煜。
“我……我本身脱!”苏梦晓晓得本身此次不管如何也是逃不掉了,只能狠心将眼睛一闭,双手颤颤巍巍的去拉裙子的拉链,内心一片悲戚……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是如此的寒微,她有不止一个的把柄被他死死的捏在手里,除了向她臣服,她别无他法!
“受伤了如何不说?你就不晓得疼吗?”凤冷煜握着苏梦晓的力道又减轻了些,他想起之前在暗门,她也是如许的对本身无动于衷,现在竟然又是如许……
“你……”苏梦晓认识到凤冷煜话内里埋没的意义,猛地抬开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凤、天、煜!你觉得谁都像你如许龌、龊!”
凤冷煜却没有答复她,眼睛晃到一处,神采一沉,抓住了苏梦晓的手,将之朝着本身拉的更近了一些,微微皱着眉头检察。
但是没有。
酒精的刺激还是让苏梦晓的手微微的抖了抖,凤冷煜淡淡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疼的话就奉告本少,本少再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