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的严兽少了凌厉,看上去比平时温和很多,黑发垂落,另有几缕不安份地翘着,看着起码年青了十岁,像极了还没成熟的尽情少年。
明天那种摇摆,不是被严兽绑在船上折腾抨击,而是他们又……
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便响起了严兽带着睡意的慵懒嗓音,“一大早动来动去,还想要?”
当唐心因为凉意挪解缆体,迷含混糊主动奉上门,柔嫩无骨的纤臂揽住他的脖颈,长腿紧紧地夹住他的劲腰,怕冷地轻蹭,严兽终究没忍住,高大的身躯,重重一压,沉了下去。
就在贴上她红肿水润双唇的前一秒,耳边俄然响起了她如梦话般的低喃,“昊廷……”
唐心难受地皱眉,抬手想要揉。
她僵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终究反应过来。
本就被她动情的模样打击得明智处于崩溃边沿的严兽,脑中那根紧绷的弦断裂,完整失控。
男人激烈的气味侵袭过来,天罗地网般覆盖着。
风从敞开的窗户吹出去,将窗帘掀起来,带来阵阵寒意。
他居高临下,阴鸷地瞪着她,愠怒的气味喷洒,一字一句,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在叫谁?”
唐心又冷又热,像是满身着了火被丢进冰六合地里普通,难受得不可。
唐心被迫得神采涨红,双手胡乱地抓着,在他刻薄的背上,抓出一条条陈迹,脚指头蜷起,喉间收回近似告饶的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