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唐心筋疲力尽,才抚着她的长发,沙哑地开口,“舒畅点了?”
被掐得满脸通红,咬得到处是伤,严兽也一声没坑。
这么多年,唐心向来没有跟谁说过当年那件事的细节,就连原菲语也没有说过。
只要时候一到,不需求提示,就会主动躺到床上去等着。
“对不起……我――”他哑着伸开口,再一次报歉,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打断了。
这件事,除了唐心本身,没有第二小我晓得,就连她最好的朋友,原菲语,唐心也没说。
可她越是挣扎,严兽就越猖獗。
热汗跟着他不竭地将本身送出去的节拍,淌到唐心的身上,和她的混和在一起,交叉出一种甜腻的味道。
这类环境下,都能有感受,她公然和陆昊廷说的那样,是个耐不住孤单的女人吗?
“滚蛋!我让你滚蛋!”身材的痛苦,埋在心底多年的痛碰撞在一起,让唐心落空了晓得,她就像个疯婆子一样歇斯底里,也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猛地回身,掐住严兽的脖子,扑上去,又咬又啃。
唐心埋在他泛着淡淡血腥味的脖颈处,没有回应。
但严兽晓得,他不能放手,一放手,怀里这个本来就对他没有太多豪情的女人,会跑。
激烈可骇的节拍中,唐心仍然还在推搡,却不再像最后时那样有力,软绵绵的拳头捶在他的背上,看似打,实在看着更像是娇口真。
但是唐心内心很清楚地晓得,事情并不是那样。
只要如许,她才会属于本身。
这是第一次,她在人前,提早那段几近在厥后逼疯她的过往。
严兽每问一句,心就往下沉一分。
仿佛终究找到了出口般,唐心吼怒着,将统统的情感,都吼了出来,“对!我恨他!我恨不得杀了他!如果不是他,我的人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都是他!都是阿谁男人的错!他不但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把我的人生弄得一团糟,还毁了我和昊廷二十二年的豪情……”
这个认知,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完整击溃了唐心,让她倒了下去……
她不敢说。
大床经不住他快猛的行动,收回了“嘎吱――嘎吱――”含混的声音,在温馨的夜里,显得格外埠清楚。
她就是纯真地屈就了,身材上屈就了阿谁男人……
“你恨他么?恨阿谁夺走你第一次的男人?”严兽沉默了好久,才问。
心机上,她顺从、惊骇、恐怕……被那段影象折磨得每天做恶梦,乃至严峻到患上烦闷症,到最后需求乞助心机大夫,才勉强走出来。
或许是在为风俗了,一个月后,她已经不再有任何的顺从。
严兽立即逮到机遇,更深切地侵犯。
她的肚子之以是一向没动静,是因为内心的架空。
直到弄得淋淋的,嘴里满是血腥味,才有力地松开,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普通,倒在严兽的怀里,没法再转动。
严兽缓过神来,认识到本身刚才的讲错,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对不起……”
唐心底子就没把大夫的话放在内心,直到对那男人的碰触有感受,敏捷有了孩子,她才晓得,大夫的话,固然没有按照,却该死地有事理。
耻辱到了顶点。
他爱的女人,恨他。
洛德森每周都会让大夫过来替她做身材查抄,检察有没有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