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思考了几秒,没有再对峙,把针放到了金属盘子里,回身出去了。
那种抓痕,别说是经历老道的大夫,就是没经历的人,也晓得是如何回事。
再则,大夫感觉,就面前这个病人的脾气,他如果不把针交出去,还不晓得要耗到甚么时候呢。
他的腿,看着也没有任何题目啊,如何……
太丢人了!
唐心吓了一跳,仿佛触电般昂首,“如何了?弄痛你了?”
固然唐心特地地交代过让严兽不消忍,全部伤口措置下来,他连吭一声都没有,就这么面无神采地看着,仿佛伤的不是他的手一样。
“你?”大夫眉皱得更深,高低打量了唐心一眼,“你会吗?小女人,注射这可不是开打趣的。”
“疼得话就说。”
花了一年多才重新站起来,哪怕她没看到,也晓得严兽当时遭受的车祸有多严峻。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白着脸看他,唇都抖了,“从那么高的处所跳下来,你的腿……没事吧?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说着,又来回看了严兽和唐心一眼,唇动了动,想说点甚么,终究还是甚么也没有说,关上门,退出去了。
严兽却仍然跟没事人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连眼皮都没有挑一下。
被看到那样的抓痕,她今后如何见人?
唐心说着,直接蹲下去,扯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