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衣领再一次被提了起来,被提着往病房的方向走。
严锐司被他阴鸷的气味吓到,忍不住缩着脖子,后退了两步,包管本身的安然。
“我看你真是皮痒了。”严兽语气难掩烦躁,想直接把小鬼丢给司机带归去,又怕他趁本身不重视跑到病院来胡说八道,让守在走廊的宋阿姨出去看着,本身则拎麻袋似的,提着儿子去了楼梯间。
严兽哈腰,替小丫头掖了下被子,又查抄了下,肯定没题目,才迈着长腿,来到快和墙融为一体的儿子面前,居高临下,声音压得低低的,“戏演完了?!”
不去科室,却跑到楼下,跟游魂似地浪荡?!
“爸爸?”严锐司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声音结结巴巴的,“你你你,你想做甚么?你不会是想埋了我,好更便利地撬墙角吧?”
严锐司在内心忿忿地应着,看都不看严兽一眼,下巴一昂,头一撇,傲岸地甩给他一个后脑勺。
那女人在做甚么?
敢胡说话,归去跪榴莲皮!
一下子就急了。
“就如何样?”严兽凉薄的唇讽刺一扯,倒是想听听看,如果他假戏真做了,小鬼能不客气到甚么程度。
他好不轻易才喜好上一个女人,很喜好很喜好,喜好到连他本身都不晓得为甚么!
“草履虫?”唐依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由有些猎奇,“爸爸,草履虫是甚么啊。”
小丫头向来没有碰到过如许的环境,完整不晓得该如何办,急得呼吸短促起来,胸口狠恶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