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唯被他压得难受,伸出双手用力推搡他的肩膀,可那力量在北堂御看来不过是软绵绵的连扰痒痒都算不上。
“哦,没题目少爷。”锦姨应了一声以后又用心说到,“但是我还要去清算客房,仿佛有点忙不过来,都大半夜的了,很累的。”
肖唯低头一看,内里公然甚么都没穿,肌肤很白很滑,上面另有点点红梅……
“敬爱的,我也好热。”中间俄然伸出一只手搂住了想要下床的人,健壮的手臂往下一压就把她重新带进了床铺,另一只手则绕过她的肩膀将她整小我带入怀中。
想到这里她终究仰仗着固执的意志临时隔断了周公的勾引,展开眼看着北堂御艰巨的问到:“你想要……甚么生日礼品啊?”
“好,感谢……”肖唯闭着眼睛说到,脑筋却仿佛规复了那么一点点复苏,生日,唔,明天有人过生日吗?她仿佛不太记得呢。
“敬爱的,我来了!”北堂御拿着几个套套镇静的冲向床铺:“快,挑个你喜好的,草莓还是螺旋?”
说完北堂御还美意的帮她翻开一点被角让她能够清楚的看清内里的状况。
她等不到他的转头,绝望的垂下双臂,手心偶然之间划过他胸前的两点:“你干吗不转头吻我?”
“啊啊啊,”肖独一声尖叫猛地把北堂御踹下床,“你公然是变态,你特么的对我做了甚么?”
她扭动着回绝,嘴里恍惚不清的喊着:“套……套……”
他脸部微微抽到,费了好大的劲才侧过脑袋不去看她。
北堂御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判定翻身将肖唯压在了身下,嗓音粗噶的说到:“是你惹我的,明天醒来最好不要悔怨。”
北堂御气结,本来醉酒了的她对谁都毫无防备,不敢设想如果明天换成别的男人送她回家她是不是也会如许。
“额……?”听到中间收回这类欲仙欲死胡乱嗟叹的声音肖唯吓了一跳,她猛地展开眼就看到一张笑的神清气爽眼角带骚的脸。
呼吸声……
北堂御气得不可,他翻身压在肖唯身上,又开端拍她的脸,不过此次他事前节制了她的凶器:“快醒醒,我有话跟你说,肖唯,快醒醒。”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以后讪讪的说到:“那甚么,费事锦姨给她洗个澡,一身酒臭味。”
“已颠末端十二点了,以是,小唯,祝你生日欢愉。”北堂御冲动的说到,明天一整天他都在运营这件事,就是要做第一个跟她说生日欢愉的人,但是,都怪那杯该死的白酒,统统的浪漫打算全数泡汤,只剩下一个无法的男人和一个醉醺醺的女人的糗事。
北堂御眼皮跳了跳,俄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他的唇突然压下,她只当作那是一个浅显的礼品以是循分的没有再动。
北堂御不由有点肝火中烧,他狠狠捏住肖唯的双肩说到:“是你本身说的不准忏悔,我要一个吻。”
可垂垂地,在他狠恶探入激烈吸吮的时候她感遭到呼吸有点困难,他像是好久没有吃过肉的狼孔殷的在她身上啃噬,只是一愣神间他已经强势顶开她的牙关,矫捷的舌头焦炽热切的滑入她的口中,两小我的脸挨得是那样近,他浓烈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让她底子有力躲开,而他,已经更加用力的将她压进床铺里。
“嗯……说……”肖唯感受头痛非常,她真的好想睡觉,不要再吵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