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庇护好玉佩肖唯没再敢乱动,仓猝谨慎翼翼的把玉佩放回了盒子里,心中还在暗想明天要找一个好一点的玉器店看能不能修复一下。
看到肖唯如此宝贝阿谁盒子温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大鼎说的没错,他们两个的确很配,一个二货一个傻缺。
“啧啧啧啧,”温安满脸嫌弃,“他是你男人我干吗要心疼?并且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恐男症,越帅的越轻易让我病发,以是咱说好了啊,不准带男人返来,下至刚生下来八天上至刚过完八十,除了大鼎这屋里不准再呈现第二个男人,如果让我撞见了我但是会发疯的,懂了没?”
见肖唯盯着本身入迷温安晓得她又开端神游了,右手指绷紧有给她脑门来了一下:“回魂啦!”
但是等她盖好盒子她俄然发明本身的手指间有一片红色,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安安姐,你如何把红墨水倒在盒子上了,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安安姐,你没有见到北堂御吗?”肖唯面色沉重的盯着温安。
经温安这么一提示肖唯这才发明仿佛真的是如许,只是好好的玉佩是谁把它摔碎了呢?莫非是北堂御因为等得不耐烦以是活力摔了?不成能,他那么宝贝这玉如何能够摔呢?或许是不谨慎弄坏的吧,毕竟玉这类东西本来就比较轻易破坏啊。
说完她昂首看了看肖唯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你返来的比预期的早啊,可惜阿谁男人已经走了。”
肖唯说不过她只能气呼呼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满脸幸运的拿起那对代表浓浓爱意的玉佩。
“说的也是,不过这红色的到底是甚么啊?”肖唯把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咦,另有一股腥味儿。”
“啊?哦。”肖唯有些惊慌的望着温安,“现在这里只要我们俩,你能够不消抓狂了。”
“甚么?”肖独一头雾水,她仿佛听不懂温安话里的意义。
“唔!”肖唯捂住额头,有些不满的嚷道,“安安姐今后不要再敲我的脑袋了,会变傻。”
温安无所谓的抖抖腿:“你本来就傻,傻和更傻没甚么辨别。”
天气越来越暗,玉轮已经高高挂起,统统人都进入了梦境,四周静悄悄的,模糊能闻声窗外沙沙的风声,肖唯展转反侧,北堂御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晃来晃去,展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他,闭上眼睛的时候面前还是他,交来回回折腾了好久还是毫无睡意,她干脆坐起来拿动手机发楞,心中踌躇着到底要不要给北堂御打个电话。
他的血如何会沾到这盒子上来,不对不对,应当是北堂御如何会流这么多血,他受伤了吗?
肖唯吓得直往沙发角落里缩:“安……安安姐,你没事吧?”
温安本来不屑一顾,听到肖唯的惊呼这才侧过甚去看了眼,脸上随即挂出一抹有点讽刺的笑容:“又是这套,不过此次送的东西总算新奇了点。”
温安头也没抬,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脑桌面,十指缓慢的在键盘上腾跃着,几分钟后她摁下公布键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哎玛,终究更新完了。”
肖唯本来觉得她能说出甚么惊天大奥妙来,成果是如许一个无厘头的说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安安姐,你别开打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