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是我啦。”来人取下墨镜翻开丝巾,暴露一张圆圆的包子脸,本来是温安。
北堂御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大鼎的妈妈是不是抱病了,如何声音听起来和前次有点不一样?”
“我不去,我要在这里等大鼎,”肖唯满脸惭愧的坐在椅子上,浑身都是盗汗,更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太对不起他了,我也对不起他妈妈。”
“哦,好!”肖唯仓猝跳起来和北堂御把大鼎送往病院。
“不可,你把手机给我,我要打个电话。”说着肖唯就去掏北堂御的口袋,将他浑身高低摸了个遍才在他裤子口袋里找到手机。
“吃过吧,挺久之前的事了,不过没过敏啊。”肖唯想起了之前看过温安给大鼎吃鳗鱼,仿佛没事来着。
“过敏?”肖唯更慌了,她和大鼎相处了好久了,甚么东西过敏她也记得紧紧的,以是向来不给他吃那些东西,如何俄然就过敏了呢?
“就是不能把外人带回家里来,也不准跟任何人流露有关我和大鼎的事,你看,行吗?”
“甚么?”肖唯严峻的问到。
“你说甚么傻话,大鼎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刚去问过他的主治医师了。底子不关你的事,谁晓得另有暗藏期过敏这类怪事呢,并且鳗鱼又不是你给他吃的。”不知为何,温安说话一向遮讳饰掩的,眼睛还时不时的扫过门口,仿佛在惊骇见到甚么人似的。
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背部其他的处所也开端变红了。
热啊,如何不热,方才在门口还差点被当作疯子赶了出去。但……她有这么做的苦处。
肖唯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大鼎又看了眼温安,百思不得其解。
“阿谁,北堂御说等他来,他有车便利一点。”
“啊?”肖唯不解。
“是过敏,你是如何带孩子的,如何乱给他吃东西啊?”
“鳗鱼?之前没给他吃过吗?”
“那他要不要紧?”肖唯焦急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