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站在花洒下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滴,无辜的说到:“伤口进水了。”
肖独一脸黑线:“我看是你脑筋进水了还差未几,头上有伤还去淋浴。”
拿到药箱以后肖唯坐到了沙发中间,拿出双氧水帮他洗濯伤口,洗完以后又给他贴了一块创可贴。
“酒缸是没有了,先去浴缸吧。”肖唯又想起他额头上的伤口,“你家的抢救箱在那里?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不然传染了发炎就费事了。”
“甚么?真的吗?我看看?”肖唯信觉得真,仓猝低头检察,但是他还穿戴裤子甚么都看不到,她就用手摸干脆的在他腿上摸了摸,“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哦,好。”北堂御共同的抬起腰部让肖唯把裤子给脱了下来,满身高高攀只剩一条玄色的平角内裤。
趁着他沐浴的时候肖唯行动敏捷的将客堂打扫洁净,碎玻璃渣全数装进了渣滓袋,然后她竟然发明地上躺着一个被摔成三瓣的手机,她不由啧啧了两声,看来战况公然很狠恶啊,连手机都摔烂了,不过北堂御也真是,碰到那么伤害的环境如何不报警呢,莫非他不晓得她有多担忧吗?
北堂御的神采一下子变得极其的不天然,他如何美意义奉告肖唯,昨晚发完疯以后他就坐在地上睡着了,明天肖唯来拍门的时候他还在睡梦中,被那铃声吵得心烦意乱,一下子就跳起来开门去了,实在那腿不过是坐了一夜有些麻痹罢了。
肖唯看了看他,有些游移的说到:“有件事,我感觉你是时候晓得了……”
“嗯,是啊,比来是有些不顺心。”北堂御接口到,也没了再用饭的心机。
“在那边的柜子里。”北堂御对着火线的柜子一抬下巴。
北堂御还是点头又点头,说不出个以是然。
好说歹说北堂御才松了手,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在肖唯身上,视野跟着她在屋内挪动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一眨眼肖唯就会不见了似的。
北堂御从背后抱着她,下巴也搁在了她的肩上:“我甘愿泡在酒缸里,醉生梦死一回。”
北堂御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又紧了紧手臂,恶棍的说到:“对啊,是抱紧啊,如何,还不敷紧吗?”
“喂,你如何不说话,到底是那里痛啊?阿谁小偷是用甚么攻击你的腿的?是木棍吗?还是电棒?”肖唯推了推他让他从速答复本身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