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你看我脚都肿了,特别疼特别疼特别疼。”
“记取,记取,四哥,你必然要救我。”许空拽着年仲卿的白大褂低声包管。
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取上班,陆景深看她满不在乎的模样就无端端来气,“躺好,别乱动!”
许空打量着陆景深的神采,没敢出言挽留,“四哥,再见。”
如果不是年仲卿穿戴白大褂,许空几近都要觉得她抱的是顾狐狸了。
陆景深没筹算躲,就那么冷着脸看着她,折腾了大半天,午餐时候也畴昔了,他在山川会馆应酬,空肚喝了一杯白酒,在胃里火烧火燎的,他压下肝火,耐着性子,问:“饿不饿?”
许空扭头假装没闻声。
“四哥,我伤口痛,呜呜呜。”许空假哭着扑进年仲卿怀里,一股激烈的消毒水味临时安抚了她的不安。
年仲卿清算好医药箱,像来时一样向陆景深微微点头走出了病房,只剩下陆景深和许空大眼瞪小眼。
“不傻,就是缺心眼儿。”别的练习生都用各种借口告假或者留在办公室,只要她二话没说,换了平底鞋就去了工地。
年仲卿身形一僵,揉着小女人柔嫩的头发,捏捏她的耳垂,回抱住她,轻声说,“四哥给你挡了枪,你可得记取四哥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