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一觉醒来,发明跟你上床的男人不是阎烈……绝望了?”
抬手撇了一下嘴角,指尖处赤色满盈,白斯聿微垂眼眸,周身逐步酝开伤害的气味,脸上的神情一下子丢脸到了顶点,两道阴霾的视野好像冰冷的利剑,笔挺扫了过来,闪动着嗜血的光芒。
直到白斯聿沉着一张冷峻的面孔,劈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指尖冰冷得像是没有温度,冷得她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噤,声音也是凉透心底,好像从冰渣子里头过了一遭。
“你要硬说是我,那我也认了,谁让是我睡了你?你这么记仇……是不是我下的药,对你来讲有不同吗?”
闻言,纪安瑶将信将疑地看向他。
口腔中,有鲜血的味道伸展开来,充满着浓浓的腥味儿。
听到这两个字,白斯聿的眸色又阴沉了三分,倒是不怒反笑。
“跟我做,有这么委曲?”
“你觉得我会信赖你的大话吗?”
“甚么意义?”
低头一看,本身身上不着寸缕,红红紫紫的掐痕和吻痕自上而下遍及满身,看在眼里叫人触目惊心!可见这个男人明天早晨的兽行有多残暴,难怪会把她弄得那么痛,那么难受!
白斯聿没推测她会俄然间脱手,一时候避之不及,生生挨了一记!
说这话的时候,纪安瑶的眼里一闪而过亮光。
固然纪安瑶不想认同他的话,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切有事理。
“别说了!”纪安瑶厉声打断他,“要不是你用卑鄙下贱的手腕对我下药,我如何能够会落空认识任你宰割?!”
对上那两道凌厉的目光,纪安瑶心有顾忌,但更多的是活力和憋屈。
*
纪安瑶侧过甚,错开他的视野。
清澈的一巴掌,回声炸开在紧致的皮肤上,掷地而有声!
“纪安瑶,你太藐视我了,我想要你,随时都能够,还用得着下药?就算你没有落空认识,像现在……莫非不是一样任我宰割?”
“呵,”嘲笑一声,白斯聿不觉得然,“你真看上他了?如果一早醒来瞥见的人是他,你是不是就不会像是刚才那样的反应了?”
“起码阎烈的技术……应当会好一点,不会像或人一样,上个床跟捣水泥似的,能把人折腾得骨头都散了。”
“你但愿是他?”
明显最后一向陪着她,将她抱上车企图不轨的阿谁家伙是阎烈,却又是甚么时候变成了他?!
明天早晨的事,她连多一秒都不想回想!恨不得直接从大脑里删除影象!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底子用不着再在这类事情上面华侈哪怕是多一分的精力!
他感觉不爽吗?但是……他又有甚么资格好不爽的?被侵犯的人是她,莫非她还要对他戴德戴德,千恩万谢地感激他强要了她吗?
下一秒,又被他强行掰正。
她当然不会看那种东西!
白斯聿勾起嘴角,扯开一抹邪气的嘲笑,俯下身缓缓贴上她的颈项,在她敏感的颈动脉上奖惩性地吮吸轻咬,力道渐次减轻,痛苦异化着酥麻的电流阵阵袭来,激得纪安瑶忍不住轻吟出声。
“你竟然还录了?!”纪安瑶拧紧眉头,满脸惊诧,“天下上如何会有你这类变态!”
事情……如何会变成如许?
“为甚么?”
白斯聿哂然一笑,语带不屑。
白斯聿的语气顿时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