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忘川缓缓收回视野,口气再安静不过,“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剩下的,我只会尽我的那一份任务。”
分开这里,分开这个充满悲情回想的处所。
顾夕岑一怔,随即,点了下头,“嗯。”
顾夕岑悄悄眯起眼眸,漫不经心的说,“那名单上那些做暗盘器官买卖的窝都给我掀了。”
……
沉吟半晌,他问,“那你现在筹算如何办?”
顾忘川被救护车送走的时候,林悦尔还是呆呆的坐在尝试室里,地上一片刺目标腥红,无时不在提示着她刚才产生了甚么。
或许是受了伤的原因,身材怠倦了,心也怠倦了,在爷爷面前,顾忘川竟不似以往那么强势放肆,而是安静的说,“我会用我的余生,都去赔偿她。”
没听到她连续串的题目似的,顾忘川只是睁着双眼,视野不知飘落到了哪。
听到孙子的话,顾长天明显有些惊奇,这与之前阿谁固执而又绝情的他,的确是判若两人。
看到他展开眼睛,严晓君镇静的上前,“忘川!你醒啦!快奉告我,另有没有那里不舒畅?伤口疼吗?要不要去找大夫?”
他迷含混糊的又睡了好久,再次醒来时,竟看到了坐在劈面的顾长天。
真他妈的不爽!
顾夕岑仓促来到病院时,顾忘川方才做完手术,因为刀子并未刺中关键,手术很胜利。
“你说!”此次,飞机头倒是挺痛快,他不喜好欠别人的。
顾忘川艰巨的勾起唇,溢出个如有似无的含笑,“只要落空了,才晓得会有多痛……这的确算是恶果。”
……
顾长天眉拧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花姨奉告我,是小悦……捅的刀子?”
一咬牙,将手里的烟扔在地上,“交给我吧!”
顾长天又皱起了眉,“余生?你才多大,现在就来谈余生?”
听到他第一句话竟然就是问阿谁女人,严晓君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目光轻颤着。
他说得不轻不重,但那慑人的气势,冷冽的口气,却由不得别人不信。他会那么做,并且,会极其残暴,无情。
顾夕岑看了他一眼,“如果有人敢动你,你就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