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阿谁……梵狄真的是你七舅公吗?”水菡小声嘟哝一句。
沿途的风景美不堪收,金宏一号这艘挪动的小山在大海上稳稳地进步着,如果从天涯俯瞰,它就是一颗镶嵌在一片湛蓝天下的明珠,在阳光下分外刺眼夺目。
晏季匀凝睇着水菡,看她当真的模样,他不由得哑然发笑……
“晏季匀,来拍个照!”水菡一手搭上晏季匀的脖子,另一只手一按相机咔擦……
“你……甚么进港,你少来,我不会给你开路的,你进不来!”水菡耳根发烫,晓得他想要做甚么。
“是么?我进不来?”晏季匀将水菡放到床上,邪肆的一笑,大手顺势就溜进了她裙子里……
“甚么啊,我可一点都没感遭到你把我当宝……”水菡嘴上这么说,可就是内心忍不住甜滋滋的,嘴角也不自发地上扬着。
他走了,前后不过是才待了十来分钟罢了,但他和水菡之间那点隔阂却在这短短的时候内消逝无形。
梵狄没有多做逗留,他很清楚晏季匀如果回房间来看到的话,又免不了闹的不镇静了。他不是个怕事的人,但为了水菡着想,他也变得粗中有细了。
“直到我奶奶跟爷爷之间产生了一件大事,导致公司差一点就落到了别人手里……当时我们才晓得,奶奶在梵顶天的帮忙下,收买了很多公司的股票,诡计逼爷爷从董事长的位置下来,但终究还是以1%的差异失利了。公司还是晏家的,而爷爷和奶奶之间的干系也再不成能规复,但是爷爷并没有赶尽扑灭,只是将奶奶的娘家人摈除出了公司。将奶奶也赶出了晏家……奶奶在山上寺庙里修身养性,没有仳离,算是爷爷仁至义尽了,自那以后,家里人再也不准提到奶奶的名字。水菡,你要记着,别等闲信赖梵狄,他爸爸曾经跟我奶奶一起联手对于晏家,差一点就到手了,我们跟他,不能走得太近,你明白吗?”晏季匀握着水菡的手,眸光格外清澈,神采格外诚心。只是,前边一大半都是真的,只最后两句,是晏季匀有点谨慎思才那么说的。
“一时打动?好啊,下次如果我掉海里,你也打动打动跳下来救我!”
水菡这是第一次跟晏季匀拍这么密切的照片,想想啊,仿佛与他之间,很多伉俪间会做的事情,他们都还没做。
晏季匀似是能洞悉水菡的设法,不等她发问,他就接着说:“我第一在家看到梵狄,是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一天,奶奶领着梵狄来大宅,说是她寄父的儿子,要我喊他七舅公。奶奶没说她寄父是谁,当时晏家的人都不晓得是澳门赌王梵顶天。直到……”说到这,晏季匀的手倏然不动了,瞳眸一阵收缩,神采暗淡了几分。
晏季匀站在她身后,两人明天都是穿的蓝色衣服,看上去就像是情侣装一样。
本来是不筹算说这些事的,可梵狄都能跳下海去救水菡了,晏季匀感觉,不说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