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时候的事?”白苏坐到床侧,看着傅青玄被纱布紧紧缠裹着的腿。
白苏只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气恼,“为何不看?”
年纪最长的端亲王神采迟疑,抚须干笑道:“这……”
傅青玄不知想到了甚么,姿势轻松地依托在龙椅上,“怕甚么,比来我在你找来的兵法上看到过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他轻视地嗤笑一声,笑意凉薄,“呵,还不敷为惧。”
“《鬼谷子兵法》?”
几位亲王对视一眼,想到傅青岩所说的那些话,到底忍不下开了口:“陛下莫怪,皇叔克日听了些流言,心中实在不忍你父皇死不瞑目,以是,有些事想要问一问陛下。”
傅青玄内心讨厌,脸上却适时暴露温厚驯良的神采,好像任何一个称职的兄长般,笑道:“皇弟谈笑了,好不轻易回宫,怎好让你为这些俗务困扰,这些小事朕自会措置,你还是多去陪陪太后她白叟家吧。”
白苏面露忧色:“她是不是晓得了甚么,以是在用心摸索你?”
本身这位皇弟倒真是位人才,上来就不动声色地将统统罪名扣到了他头上,若非是场合不对,傅青玄的确要为他鼓掌喝采了。
“我没看。”傅青玄从怀里取出一个浅蓝色的锦囊,紧紧握在掌心间,垂着眸子,纤长的手指缓缓摩挲几下。
如果其别人也就罢了,这些都是傅青玄的长辈,家里的子孙们又都大权在握,万一措置不当,必然后患无穷……
白苏叹了口气,气势汹汹地来,回身忧心忡忡地走了。
听到傅青岩的话,其他几位亲王也纷繁反应过来,前后发难,誓要傅青玄解释清楚,拿出继位的遗诏,不然便是名不正言不顺。
在白苏毫不知情之时,秋水楼世人借着战乱悄悄潜入了北戎境内。
他所说的那位五弟恰是许太后所出,名字叫做傅青岩,元德帝活着时他就一向对皇位势在必得,暗里里没少和傅青玄作对,此人极善追求,拉帮结派,在许太后的帮忙下,倒也勾搭了很多权势。
与大雍一战耗时颇多,转眼便已是三年以后,而白苏的解药不管再如何省着用,时至本日也只剩下寥寥几枚。
傅青玄内心阴沉沉地笑开,本身到真是小瞧了这对母子,只是不晓得他们究竟许了甚么好处,竟然能同时说动这么多人?
翌日。
白苏严峻起来,今后缩着身子试图避开对方,转移话题道:“这伤甚么时候能好,今后可会影响行走?”
呵,真是好大一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