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道:“晓得了这么多的黑幕,我晓得,你必然过得很不高兴。”徐雯盯着王峰,道:“我过得生不如死,每天都活在空虚和痛苦中。”王峰道:“那你还要干这一行?”徐雯一个劲地把手帕折来折去,又擦了擦嘴唇,道:“你错了,我指的是干这一行之前。”
徐雯赶紧关上房门,搬开一座沙发,翻开上面的地板,王峰一看,上面埋没着一个暗道,很黑,只能看到门路。
徐雯给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见他全部身材已下去,忙将地板盖好,沙发复原,这时已听到差人在拍门,忙应了一声,敏捷地解下外套的纽扣,披在身上,假装方才起床的模样,开门号召。对付差人的扣问,她已是熟行了。
徐雯道:“那些混出花样的蜜斯,每月开悲观大,有的还养着小白脸。恰是人一阔,脸就变,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乡间的亲戚来看望,她们天然颐指气使。”
俄然,房间内里的一个铃铛响了起来,收回清脆的“丁丁”声,这是老板娘与蜜斯之间的暗号,申明有告急事情。
王峰感到那轰鸣声响彻了满身,耳朵、穴道、头发、乃至每根神经都在嗡嗡作响,仿佛统统人类的体液都在被逐出体外,他的身材已变得透明,灰白泛红的皮肉上面跳动着蓝色的血管。
徐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身份证,瘦差人看着身份证,胖差人则在房间内里四周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