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微皱眉头,对二人道:“两位大哥刚才到哪儿去了?我想着本派迭生变故,想找叶舵主帮着参详一下,承志说看到二位出去了。”俄然看到中间的萧汉,脸上忍不住显出扣问之色。
萧汉听他话音朴拙,忍不住道:“我就是从上面跌下来的,你们真能帮我上去?”后一人松了口气道:“我们还能骗你不成?快点出来。”前一人道:“朋友,夜深露重,洞中阴冷,还是到小处安息一晚,明日送你上山。”
萧汉吓得面无人色,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打火机再次燃烧。拿剑之人道:“中间来自何方?”萧汉见他二人再三查问他的来源,明显是怕甚么事情,忙道:“我说过几次了,我真是从上面摔下来的,找不到路,听到二位说话,这才出言求救。”
这一惊非同小可,萧汉魂都飞了。他不敢动,也不敢应对,战战兢兢缩在箱子前面。只听后一人道:“别躲了,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前一人道:“朋友是否不慎坠落此处?我等也非好人,可帮你脱困。”
拿刀男人冷哼一声,叶舵主看了他一眼,转头对青年道:“那是天然,一会儿我去跟他说,辛苦你了,必然要守好流派。”青年大声道:“是。”二人带着萧汉走进大门,便看到院落正中立着一块庞大的山石,上面写着三个大字“九华派”,摆布两边空旷的院落两边树着兵器架,插着十多支火把,把全部院落照得白天普通。一个白衣男人背对着他们在屋檐下来回走动,明显苦衷重重。
二人松了口气,拿刀之人把鬼头刀撤下,面色稍和,道:“你如何摔下来的?”萧汉见大刀撤回,脸上有了一丝赤色,结结巴巴把事情颠末说了一遍。二人边听边点头,明显信了七八分。
听到脚步声响,白衣男人转过甚来,萧汉见此人生得剑眉星目,非常清秀俊朗,约莫三十多岁,身材苗条,一样挽着发髻,腰间悬着一把宝剑,脚穿一双青色布鞋,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受。
拿刀男人一愣,缩回击为莫非:“那是那是。既是如此,我们归去吧。”萧汉固然年青,却也知他们思疑这三个箱子里是否是佛经,可本身虽说提了一起,却从没翻开看过。那锁都锈死了,打都打不开。不过掂着却并不重,较着不是甚么金子银子之类的东西。
内里二人不知作何感触,过了一刻听先一人道:“既是如此,你下来再说,我包管不会伤害中间。”后一人恶狠狠道:“再装神弄鬼,一刀把你砍成两段。”
俄然火光一闪,本来是拿刀之人晃亮了火折子。二人高低打量萧汉,半信半疑道:“你说得但是实话?”二人看到萧汉衣衫褴褛,头发很短,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看年纪只要二十多岁,脚旁放着三个箱子,手里也没拿甚么兵器。
过了四五分钟,萧汉屏息听着内里,再无动静,想是那两人已经走了。他这才感受后怕,重重喘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喘匀,便听上面有人冷冷道:“朋友,出来吧。”
没想到之山谷当中另有如许一到处所,四周群山环抱,溪水淙淙,鲜花盛开,异香扑鼻,中间数间草屋,恍若世外桃源。只是夜色苍茫,看不清楚。二人带着萧汉走近草房,便听到有人喝问:“口令。”拿剑男人道:“九华。”另一人回道:“罗汉。”二人已经走近,火把俄然亮起,一个黑衣劲装打扮的青年男人惊奇地看着三人道:“本来是叶舵主和李大哥,这位是?”被称为叶舵主的拿剑男人道:“这位小兄弟不慎从上面坠下,被我们二人发明,明天送他出谷。”青年点了下头,跟着踌躇道:“此事要不要禀报李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