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镇又道:“左师哥平常言道:合则势强,分则力弱。我五岳剑派若能合而为一,魔教固非我们敌手,便是少林、武当这些享誉已久的王谢大派,阵容也远远不及我们了。左师哥他白叟家有个心愿,想将我们有如一盘散沙般的五岳剑派,归并为一个‘五岳派’。当时人多势众,同心合力,实可成为武林中诸门派之冠。不知师太意下如何?”
仪琳谨慎翼翼的凑到李重身边,唯唯诺诺的说道:“李师叔,徒弟一小我打不过他们七个的,你快让令狐公子上去帮手吧。”
定静师太哈哈一笑,回身往堆栈走去,厉声道:“你这是想来教唆诽谤吗?我师妹出任掌门,原系我向先师力求,又向定闲师妹极力劝说而致。定静倘若要做掌门,当年早就做了,还用得着旁人来撺掇摆唆?”
定静师太气得脸都白了,冷冷的道:“两派归并之事,贫尼可作不得主。就算是我答允了,我掌门师妹不允,也是徒然。”
这力拔千钧的一剑还是落空了,空荡荡的感受让钟镇真气震惊,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李重讶然道:“这个简朴至极,师姐跳到房上痛骂几声东方不败便能够了。”
钟镇给邓八公和高克新使了个眼色,跟在定静师太身后说道:“定静师太再考虑考虑吧。”
钟镇刚想说话,就见到堆栈中一抹寒光闪现,寒气彻骨的剑锋已经迫在眉睫。与此同时,定静师太俄然拧身出剑,寒星一样的剑光直奔邓八公和高克新罩去,定静师太一边出剑一边厉喝道:“仪和,带人围住这些贼子,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
令狐冲晓得李重思疑一开端的七星使者和钟镇有干系,赶紧承诺一声,提着宝剑迎向钟镇。。
钟镇道:“话可也不是这么说。鄙人奉掌门师兄之命,赶来跟师太商讨这件大事。其他的事嘛,未得掌门师兄的号令,鄙人可不敢胡乱行事。师太莫怪。”
定静师太嘿了一声,脸上暴露一副仇恨的神采。
钟镇闻言点头道:“既然定静师太做不了主,那就恕鄙人无能为力了,贵派是恒山派,敝派是嵩山派。贵派之事,敝派固然体贴,但魔教中人狡计多端,互助恒山派毕竟是刀剑头上冒死之事。鄙人天然情愿为师太效力,却不知众位师弟、师侄们意下如何。但若两派合而为一,是本身本派的事。便不容推委了。”
李重点头道:“不急不急,定静师太一心戍守,短时候内不会有伤害。”
定静师太道:“照你说来,如我恒山派不允与贵派归并,嵩山派对护送山弟子之事,便要袖手旁观了?”
钟镇一愣,随即哈哈笑道:“都说恒山派最聪明的是定静师太,果然如此,鄙人佩服万分,不过定静师太以为你以为你明天不承诺五岳剑派合一的话……明天还能活着分开二十八铺吗?”
锦毛狮子高克新拥戴道:“钟师兄你情愿为恒山派出世入死,师弟我可不肯意。”
仪琳目睹求不动李重,不幸巴巴的望着令狐冲,令狐冲心中不忍,刚想出去就被李重狠狠的瞪了一眼,令狐冲对李重有点惊骇,当即低头不语。
那人滑开半步,呛啷一声,兵刃脱手,乃是一面沉重的铁牌,举牌往她剑上砸去,定静师太长剑早已圈转,嗤的一声,刺向身左一名老者。那老者伸出左手,径来抓她剑身,月光下模糊见他手上似是戴有玄色手套,猜想是刀剑不入之物,这才敢赤手来夺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