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一听,立即一拳捶在墙上:“李婆子当真可爱,竟然敢哄我,且看我如何治她。”
彦嬷嬷一听乐了:“恰是这话呢,奴婢也感觉刘家的事情就跟话本子似的,也爱瞧瞧,得,奴婢叫小德子出去多探听着些。”
女牢中,成烟罗叫过牢头:“事情都办好了吗?”
文书吃了口菜:“谁晓得如何回事啊,归正高氏已经死了,甭管如何死的吧,人没了,还能如何着,她家里也没甚么人,谁还肯为了她跟刘家折腾,刘家约莫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敢这么着的吧。”
彦嬷嬷出去安排,曹太后揣摩了一会儿,等彦嬷嬷返来就道:“我份例里另有些冰,总归我用不着那么些,你叫人给皇后送点。”
成烟罗一脸的猎奇状:“是不是刘有为出事了?”
侯丞相也以为刘家在此中坏了事,想到侯惠珠这段时候疼的死去活来,顿时气到咬牙:“可爱,秘闻必经验于他。”
彦嬷嬷从速近前:“娘娘,不如叫人再送些冰来?”
她展开眼睛坐了起来。
这日,她正给话本子润色,就见牢头仓促忙忙赶来。
元康帝气极了,命人把曹皇后给关了起来,叫她闭门思过,吃穿用度也一概减少了很多。
林忠记恨上了李婆子,归去就跟侯丞相学舌,只说李婆子应当是把真正的玉簪子给了别人,也不晓得从哪仿了一只来哄他,又提及高氏的事情来:“若不是怕高氏把这事嚷破了,刘家如何都不能把好好的能盗窃的儿媳妇送入牢中,还打通关照要治死她,现在虽说高氏已故,没有证据证明李婆子在这里头耍了滑头,可单凭她要高氏死这一点,这此中必有甚么。”
“这是真的?”
彦嬷嬷大着胆量进了一言:“照奴婢说,您尽管吃喝乐呵,外头如何着,您管不了那么些的。”
“不热着又能如何着啊。”
文书也拱手:“好说,好说。”
成烟罗放下笔:“如何着,刘家出事了?”
从酒馆出来,他就独自找了林忠,把刺探来的动静奉告林忠。
牢头也不太明白:“小的也不晓得啊。”
夏季气候酷热,慈仁宫虽广漠,可到底也不风凉。
成烟罗细细一想就晓得了,她笑着敲了敲桌子:“厥后呢?”
成烟罗拧眉:“你且等一下,为何是大理寺?这刘有为可没有官身,就算审他,也用不着大理寺吧?”
成烟罗把写好的稿子收起:“说说吧。”
现在气候正热着呢,曹皇后那边想必没有冰的。
“娘娘啊,您挂念着他们两口儿,可谁领你的情啊?”
成烟罗笑了笑。
文书从速按住那人:“兄弟,你这是害我呢,这事可不能吵的到处都是,要不然,我们饭碗不保啊,你如果然敢嚷了,牢里那么些看管,另有牢头甚么的,哪个家里没点才气,这些人找上门去,保管叫你悔怨,再说,高氏又不是你甚么嫡亲的人,你真犯不上。”
本年也是一样如此,她年事大了些,就更加苦夏,中午的时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又过了四五日,成烟罗去了高秀秀那边一遭,又碰到了宋启,还从宋启那边讨了新的话本子,这话本子写的故事也很别致,写的是修仙界的事情,那些高深的神通,以及别致的宝贝看的成烟罗爱不释手。
牢头渐渐给成烟罗讲着。